要忌讳的地方。”严工笑着道:“我觉得,可以把那个湖利用起来。虽然水质一般般,但可以通过一定的手段来调理的。当然,建大学的前五年就不要考虑产出了,纯投入,资金怕是要压个十几亿!”
“那么,我们中午找个地方吃饭,下午去县里当局探探路?”曾玉幸征求他的意见。
“可以!还可以去地质局找找相关的资料。”严工十分郑重地道:“以前的记录应该比较真实。”
于是,他们一行人便往回县里的公路上开去,直到开到一家贺玉春熟悉的土鸡馆,下了车。
“跟着贺警官,咱们挺顺啊!”陈锐打趣地道:“贺警官,以后这大学若是真能建起来,怕是这一带应该没有混混敢来敲诈吧?”
“就算没有我,他们也不会来敲诈。”贺玉春笑笑:“临岗县的百姓还是比较尊重读书人的。”
等老板将他们热情地引进,曾玉幸先付了500元的饭钱,示意好鸡好鱼尽管上,青菜豆腐也不能少。
一顿乡下土鸡午饭吃得大家都心满意足,略做休息,于下午两点左右,又前往县里当局,正好赶上两点半上班。
依然是贺玉春在门卫刷脸:“哟,邓哥,您还在这里啊!”
“砰!”守大门的中年男人一看到贺玉春就是眼珠子一突,骇然地手一抖,拿着的水杯顿时松滑,砸在木桌上,舌头都僵了:“你……。”
曾玉幸看得清楚,顿时和陈锐、严工在车上一起哈哈大笑。
“唉,邓哥,甭怕,我当初是任务在身,假死,不是鬼!”开车的贺玉春哭笑不得:“对了,县里负责教育的是哪一位领导?我老婆和夏建的陈总,想问点教育投资的事。”
“你真没死?”邓哥十分意外地看着他,胆气稍稍壮了些。
“这大热天的,大太阳,鬼敢出来?”贺玉春无语地瞄瞄高空的烈日:“我真没死!”
“行!”邓哥这才放心了,脸色稍稍恢复了正常:“找教育局的熊局长,你得去教育局,你来这里,转了一圈,还是得找他!”
“那我找分管教育的县领导,投资几十亿的,找哪位?副县长还是县长?”贺玉春再问:“这事您比较熟,您来说!”
“得,我说李警官,您是管刑侦的,怎么找上分管教育的领导了?再说,这几天也邪门,好几波投资商都来找了!”邓哥在岗亭里嘀咕:“找周副县长,他在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