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得很好,但他和诚诚玩得好是一回事,他和我的交流,是另一回事!”
“再说,我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,贺先生就当着我的面,明确拒绝了你吧?他都说他短期内没有交女朋友的打算,你又有什么立场和身份,来我家里质问我,指责我?”
曾玉幸说到这里,蓦地坐直,高傲地盯着一怔起来的乐音:“何况,我何时在陆姨面前踩压你?是你一再强迫我去看价钱昂贵的玉镯,是你故意要在我面前展现你们乐家的强豪财力,结果,我没有如你所愿,含羞而逃,而是出手买下了我喜欢的玉镯,那就是在踩压你?”
“你堂堂乐氏千金,身价数亿,自己舍不得花近千万元钱给陆姨买这种冰玻种的玉镯子,现在反怪我抢了你的风头?”
乐音顿时被她挤兑得一滞,脸色一阵青红交加:“你……你不要咄咄逼人!那天你本来不必买的!你和陆姨萍水相逢,以往又无瓜葛,若不是因为她是立奇的母亲,你怎么会送出这么贵的玉镯?”
曾玉幸冷笑道:“我咄咄逼人?现在是我无父无母,丧偶还带着儿子独自在家里生活,是你趾高气扬地以豪门千金的身份跑到我家里来大放厥词,现在还怪我咄咄逼人?我请你来了吗?再说,谁说几百万元的玉镯就很贵很值钱的?我告诉你,只要我高兴,我随时可以再买几个几百万元的手镯送人!”
“你……”乐音顿时脸色一阵狰狞,而后,咬牙切齿地道:“曾玉幸,你别太嚣张!我知道你有钱,长得也不难看!但是,你毕竟结过婚,有儿子。陆姨不会给她的唯一儿子找一个结了婚还带着小孩的女人当媳妇!立奇他对你,也只是出于对诚诚的怜悯。”
说到这里,她恼怒地拿出手机,点了两下之后,将屏幕上的一张相片放在茶几上,怨毒地盯着曾玉幸:“你说你没有勾引过他,那你这只发夹,为何会落在他的车上?”
“我记得很清楚,前天上午时,你就戴了这只发夹!可现在,它,不在你的头上,反而落在立奇的车上,被他放在挂档台的储物格里!”
曾玉幸再度意外地一看,还真是她的发夹!
难道是今天自己坐车时,不小心把它滑掉了?
那也应该是在后排座,不应该掉在前排的储物格啊!
因为认出了它,所以这位乐小姐受刺激了,才跑到自己这里来,先试探,再警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