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她紧紧地牵着仍有些担忧的诚诚,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,见乔乐语默默地递了一张纸巾过来,忙接了,抽了抽鼻子,擦干了湿润的双眼,停了一停,才深深地呼吸了几下,而后力持镇定地道:“这样也好,省得我再去猜。”
花了近一分钟,曾玉幸终于平复了心中的气愤和恨恼,再十分凝重地看向满眼关切的容欢勤:“容律师,我想委托您办几件事。第一,我想让诚诚与我婆婆蒙修做个DNA鉴定,等确定双方无血缘关系,再帮诚诚和她正式脱离婆孙关系,以后长大了也不用赡养蒙修女士。”
若不是蒙修前世为了要这套房,私下里去接诚诚出幼儿园,而后又失了手,诚诚怎么可能差点被车撞,她又怎么可能为了救诚诚而命丧车轮之下?
所以这一世,她不会再让诚诚以后和蒙修有关系!
“可以!”容欢勤了然地认真应下:“我明天就联系蒙修女士,等出了亲子鉴定结果,再去申请相关的法律程序。乔律师刚才已经录下了您和李应琳女士的对话,我们有证据。”
果然,她们很专业,及时地录了音。
那自己就不用拿出自己的那一份。
曾玉幸神色一松,忙表示感谢,再继续道:“第二,我想请您去联系那位买房的先生,看能否将这套房重新转售给我,我可以再加点钱。”
容欢勤相当意外:“您不打算和蒙修女士争夺这套房的归属?”
曾玉幸坚定地摇头:“如果诚诚和她没有血缘关系,我公公好歹将我老公养育成人,有学历,还是有编制的公务员,这份情,我得认。他花在我老公身上的钱,就拿这套房的款,抵给他的亲生女儿李应琳吧!”
毕竟李应琳和过世的公公长得还是挺像的。
容欢勤和乔乐语讶异地对视一眼,乔乐语忍不住又问:“那您为何还要再将这套房买回来?”
曾玉幸叹了叹气,不舍地环顾房子里的诸多摆饰:“因为这里有我和我老公以往的记忆,有诚诚从小到大的回忆。我们以后可以不住在这里,但我希望能永远保留这里。”
乔乐语恍然,看她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佩服。
容欢勤的目光里也透出几分理解和尊敬。
不过,容欢勤很快就缓缓摇头:“曾女士,恕我直言,您想帮诚诚和蒙修女士断绝关系,需要向法院申请并提交相应的证据,莫先生与蒙修女士的私下交易就是证据。所以,在判决下来之前,这套婚房您还不宜马上回购,也不宜向莫先生表露您这种想法,否则,他肯定会继续和蒙女士联系,告知你有钱的事。”
“蒙女士本来就是为了贪钱,才偷偷地卖掉您的婚房。若是被她知道您手里有足以回购婚房的钱,她说不定又会来和您缓和关系,拒绝断绝和诚诚的法律关系。”
“我建议,我们先代表您,去和莫先生谈租房的事,稳住他俩,把时间延长。等法院按您的意愿来判决之后,我们再向莫先生提出回购。那时候,蒙女士就算是知道您很有钱,也没有理由再来向你索要钱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