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非一人在内心默默消化。”周心如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敏感。

    陈力阳未曾料到她的内心如此细腻,其实他本也无隐瞒之意,只是这件事怎么开口比较好。

    “你不需要对我有那么多的顾虑,不管你做了什么,我都不会责备你。”见陈力阳不说话,周心如又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陈力阳努力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,这才迎面直视着周心如的目光说:“其实有件事你一直都不知道,不是我要故意瞒着你,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!”周心如示意。

    其实听到陈力阳说有事瞒着自己,她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。

    陈力阳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:“你听了这事,或许你会恨我,甚至想和我离婚,这些我都能理解。

    只是真离婚了,孩子们的归属是一个问题,我舍不得他们,我希望你能将孩子抚养在我的名下,当然了你随时都能来看孩子,或者你想孩子了,我亲自给你送过去,只求你能别把孩子从我身边夺走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陈力阳闪烁着泪光的眼睛带着几分渴求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这么说很自私,毕竟孩子是周心如与家人断绝关系得来的。

    可与孩子相处的这一年的时间,他早就将这群懂事到令人心疼的孩子视如己出,尤其是他昏迷的那段时间,孩子为了他跑步一跪九步一扣的,向菩萨跪求自己能醒过来,婉宁甚至把自己跪的晕倒在地,只是只要想到那个画面,他就心痛的不能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