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是运气,这说不定就是太子的计谋!
她看向顾景川的院子,如今顾景川又被南帝痛斥一顿,并禁足整整一年……
这前程,几乎是斩断了。
为什么突然就成这样了?
沈蔓蔓感到不解。
就好像突然什么都变得不顺了。
她在院中坐到了月上枝头,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摸到了顾景川的院子。
此时的顾景川颓废的坐在地上,四周摆满了酒瓶。
虽然不至于烂醉,但是已然是不清醒了。
他的脑海里满是今日南帝对他说的话。
“朕这个位置,只会是太子一个人的,你们最好收起那些小心思!”
“你以为你那些生意,朕一无所知?”
“朕什么都知道,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狠,连沈云知都要动!”
“老五啊,朕希望你们兄弟能够团结互助,为天下百姓谋福祉!而非是手足相残,互相残杀啊!”
“朕早早的便立下太子,就是希望你们少些心思。兄友弟恭,父慈子孝,这么简单的愿望,怎么你就不能理解呢?”
说到最后,南帝对他可谓是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。
自己的儿子,他又怎么会不爱呢?
只是爱也有深浅,他辛苦培养太子做接班人,也是为了这些孩子们好。
可是皇位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,没有几个人能放弃。
但是老五都已经是……
是绝不可能成为帝王的!
“呵呵……”
顾景川猛灌一大口酒,嘲讽的笑了起来。
父皇从来就看不起他。
现在他一个废人,更是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。
在他看来,父皇那一大堆话为的只不过是让自己放弃皇位,为太子铺路罢了,根本不是为他好。
从小他就羡慕太子能够得到父皇的偏爱,可是不论他再怎么优秀,父皇依旧只喜欢太子。
为什么?
他们就不是亲儿子了吗?
为什么要这么偏心?
为什么他就成了废人?
为什么?!?!?
顾景川再次仰头,一大罐酒顺着嘴角流下,将他的衣襟全部打湿了。
沈蔓蔓推开门,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,不满的皱了皱眉。
不过就是被禁足罢了,怎么这么沉不住气?
她一把上前夺过顾景川的酒,想到自己这些日子过的憋屈,索性自己也灌了一大口。
“你做什么?”
顾景川手中的酒没了,上前就要夺过来。
沈蔓蔓不给,又自顾自的猛灌了几口,随后才把酒还给顾景川。
看着顾景川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,她皱了皱眉。
“不过就是被训斥,被禁足罢了,你何苦这样?酒楼被封了就封了,只要有我的菜谱在,就不愁挣不到银子!”
“你必须要振作起来,今日的事情明显就是太子设的局,他和那个李大人已经沆瀣一气,故意设局害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