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酒杯,最终没有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宴厅楼下,小王不情不愿地打开车门,温砚俯身坐进去,周廷勋没有出来相送。

    车子行驶后,车窗外的风景呼啸而过,温砚面上保持微笑,“先生是怎样的人,你跟在先生身边那么多年,想必比我门清儿,对吗?”

    小王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扣紧,却也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“我是周总的人,温小姐何必敲打我?那位可不是善茬,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只听坐在后座的温砚,把他刚才没说的话接了下去:“而且她是准周太太,捅破天也有先生罩着。”

    小王没再吭声。

    车内空气和氛围一样沉默,只听见空调运转的‘嗡嗡’声。

    温砚看着车窗反光中的自己。

    眼尾泛红,脸色苍白,甚至眼底带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疲惫。

    对,疲惫,身心俱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