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姜老也沉默了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说道：“可是军方这边是真没有多余的钱了，要不你们少给其他单位结一些？”
“唉，我也想，但是他们那几个单位的日子比我们还难过，于心不忍啊！”
这时周扬话音一转，再次说道：“不过军代局那边提了一个方案，您老要不听听？”
“啥方案？”
“以产业抵债务！”
当下周扬就将云昌杰前两天提出的那个想法，同姜老说了一遍。
听完这个方案后，姜老眼睛睁的如同铜铃，指着周扬说道：“你小子真是一肚子坏水，这不是从军方身上割肉吗！”
“我没有，不是的，您老可别瞎说！”
随后周扬再次说道：“您老就说吧，这事儿到底行不行！”
“我一个人做不了主，回头商量出结果再告诉你！”
看到周扬还想说什么，姜老当即说道：“这事儿就此打住，说点正事儿吧！”
“是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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