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有办法,就是……”苏玉衡面露纠结。

    “说。”楚休淡淡吐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苏玉衡无奈道:“你和我同时贴着太清玉律,我的祖窍之灵能帮你一同感悟。”

    “同时贴着太清玉律?”楚休眨了下眼。

    苏玉衡闷嗯一声。

    “一定要贴着这玉尺吗?”楚休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
    苏玉衡闷声道:“我的功力有限,祖窍之灵尚不能离开祖窍,只能一起贴着太清玉律,才能帮你一起感悟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楚休眸光微动,忽地问道,“你应该没口臭吧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苏玉衡一呆,旋即整张脸都黑了。

    口臭你妹!

    楚休淡淡道:“我有洁癖,你要是有口臭的话,离我太近,我可能没办法集中精神。”

    苏玉衡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我也有洁癖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最好。”楚休闭上了双眼。

    “这混蛋。”苏玉衡暗骂一声,目光舍不得离开太清玉律。

    正在驾车的朱有容,清晰地听到了车厢里的谈话,她易容出的‘冷面’,变得越发沉冷。

    “这混蛋,肯定不知道有多开心呢。”

    朱有容暗骂,心里莫名地有些郁意。

    马车驶进国师府。

    “我在练功房等你。”苏玉衡先下了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驶进后院的马厩边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有些生气。”楚休下了马车,瞧着栓马绳的朱有容,笑眯眯地道。

    朱有容暗哼一声,并未搭理。

    楚休凑近,解释道:“这玉尺里的功法,关系到我的后续修炼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无关。”朱有容闷声道。

    楚休微笑道:“你好像也是蕴灵境。”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?”朱有容道,她确实是蕴灵境,自从认识楚休后,还未真正显露身手。

    “待我学会了玉尺里的功法,就教给你。”楚休道。

    朱有容道:“我又没说我要学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楚休道,“你陪我一起去练功房。”

    朱有容眸光微动,没再多说什么,默默地跟在了楚休身边。

    片刻。

    两人来到了一座空旷的练功房。

    “你这练功房…”楚休打量一眼,一时有些无言。

    整座练功房,就只有六个蒲团。

    “国师府经常遭贼。”苏玉衡眼神有些飘。

    国师府里,凡是能卖的,她基本上都卖了一遍。

    现在,她就等着,临溜之际,把这国师府的地契也给卖了。

    “遭贼?”楚休忍不住看了眼朱有容。

    朱有容一呆。

    你看我作甚?

    想通,朱有容脸色一冷,回瞪了楚休一眼。

    “不是你?”楚休一怔,旋即陷入了沉思。

    昨天,在得知国师府遭窃后,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擅于易容的朱有容。

    “肯定是乾皇故意栽赃给我,好引起这女人跟我对立…”

    这样一想,楚休思绪顿时贯通了。

    乾皇。

    肯定是这老银币!

    “你之前怀疑是我盗了你的国师府?”楚休看向苏玉衡。

    苏玉衡自是否认,“没有,十三先生乃是冯院长的亲传弟子,怎会行窃?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。”楚休轻哼道,“这明显是乾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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