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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窍蕴灵啊。”楚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。
二先生王权、四先生赵王孙都沉默了。
怪物！
尽管早就知道眼前这位小师弟，天赋高的可怕，就连师尊都隐隐在自愧不如。
可此刻，两人仍旧感觉这位小师弟，就像是一个怪物。
“怎么了？”唐家宝一脸好奇，他没看懂。
八先生轻声道：“大概是，二师兄的手段，让小师弟轻而易举地便破掉了。”
楚休矜持一笑，道：“你们太小瞧咱们二师兄了，他刚刚压根就没施展什么手段，就是单纯地演示罢了。”
其余人眼巴巴地看着二先生。
二先生幽幽盯着楚休。
楚休面露迟疑，“二师兄，你千万别说，刚刚你用了真功夫？”
“你觉得老二刚刚的手段很好破？”四先生赵王孙盯着楚休。
楚休眉头微拧，“那不就是泡沫吗？你们可千万别说，那就是你们所谓的掌控空间之力，这跟那位如来尊主，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。”
“……”
二先生、四先生都沉默了。
“用小十一试试。”赵王孙道。
十一先生燕十一眼皮子顿时一跳，下一刻，他便看到，二师兄王权向着他凌空一抓。
刹那之间，燕十一只觉自身周围的空间，像是独立出来了一样。
“让这空间扭曲试试。”楚休道。
“扭曲…”二先生轻语，收回了力，他摇了摇头，“我还控制不好力道，若是空间扭曲，小十一可能会…”
恢复自由的燕十一眼皮跳了下，脸上挤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勉强笑容，心里暗搓搓地记下了这一遭，想着以后等自己境界到了，绝对要加倍还给这二兄一弟。
至于现在嘛。
实力不行，就只能忍着呗。
“用我来试试。”楚休看着二先生。
二先生眉梢轻挑，右手伸出，五指朝着楚休凌空一抓。
刹那之间，楚休周围半丈的空间，跟这方天地像是脱节了一般。
身处当中的楚休，感觉和上次一样，所谓的隔绝空间，就像是自身周围忽然多出一个泡沫一样。
这并不是真正地跟这方天地完全隔绝。
目之所及，泡沫渐变扭曲。
然而，却完全无法影响到楚休,他伸出一指，再如之前一般，轻而易举地便戳破了这空间泡沫。
二先生神情变得认真起来。
“或许，是我真的变强了。”楚休轻语道，“那如来尊主的灵，尽归我身。还有那只巨大玄龟的全身精华，以及它的灵，也全都便宜了我。
只是，我的境界，并未突破，仍处于祖窍蕴灵之境。”
“……”
在场的后山先生，都已经意识到了，这位小师弟，已经渐渐成长起来。
“第四境，玄境通幽，有着何等的表现？”楚休看着二师兄，虚心求教。
“看湖。”二先生道。
楚休看向一旁的湖泊。
其余后山弟子，也尽皆看向了湖泊。
有一条大鱼正在湖泊里翻腾，搅动湖水，泛起了道道波澜。
“普通的鱼儿，只能随波逐流。”二先生轻声道，“通幽境的鱼儿，在这湖泊里，可以兴风作浪，所谓‘随波逐流’的波和流，皆因通幽境的鱼儿而起。”
楚休想了想，没懂，他看向其他师兄姐，发现这些师兄姐多是若有所悟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