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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休脑袋微歪,“我不能笑?”

    赵王孙道:“这时候的你,越笑越压抑,该愤怒的时候,就该愤怒,无需在你师兄们面前伪装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愤怒,只是无奈。”楚休叹气道,“萧琅天也就罢了,他虽然是老古的师父,但上次已经对付过我了。

    有他,我有些意外,却并不无奈。

    可那没出现的,令人很无奈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到是谁了?”赵王孙诧异。

    “这并不难想。”楚休轻声道,“满城消息,除了一鸣,再无一和尚,这本就不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