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熟练的带球突进,并且精准命中球网。

    赵从约就坐在凉亭里看着,目光如同静谧的湖面,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“禀小郎君。”

    家仆匆匆过来,低头小声道:“曹安刚刚去了张之白家,出来后又去开封府,见了范仲淹……”

    既然是对手,那就要时刻关注其动向。

    赵从约可不是那只知溜猫逗狗的衙内二代,那些表面上的放荡不羁,只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装饰罢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张之白是打算摊牌了。”

    赵从约把玩着一枚通体透亮的玉佩,笑着道:“某还是小看了曹安啊。没想到……这人运气真好!”

    “也不尽是运气吧?”

    他身旁坐着的中年男子忽的笑了。

    此人名叫汤启,是韩郡王府的第一幕僚,赵家两代人都对其十分信任。

    汤启手摇折扇,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:“小郎君莫是忘了,曹安可是陛下身边的右司谏,此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太后?”

    赵从约很快明悟。

    汤启笑着点点头:“说到底是母子连心,太后之所以给了曹安一个司谏的职位,也是有向陛下示好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当娘的哄儿子嘛。

    这事儿没啥好说的,每个当娘的都会这么做。

    “某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赵从约眸中闪着光芒:“太后这是想要平衡朝中势力!”

    刘娥想掌权,却又不想闹得满朝风雨。

    所以她给了赵祯出头的机会,也是在告诫吕夷简这帮人,要知足。

    她不可能这个时候,就把权利交出来。

    除非吕夷简敢开战,否则他就得忍着,刘娥一天不越线,他就一天不能下定决心。

    “太后不是先皇,她的手段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汤启叹了一声:“而陛下如今又无法担当大任,吕夷简是必然不敢内斗的,否则江山倾覆,他就是罪人!”

    赵从约笑了笑,道:“你觉得咱们能赢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!”

    汤启自信道:“属下之所以留在小郎君身边,不就是在等着这一天吗?某不会退缩,哪怕是灭亡!”

    赵从约不置可否的笑笑。

    他缓缓起身来到蹴鞠场外,淡淡道:“挽月楼不算什么。但曹安背后的关系网,却不容忽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,曹安必须要除掉了!”

    汤启点点头:“任何强大的隐患,都是从弱小开始的!而我们要做的,就是将其扼杀在摇篮里!”

    曹安看似‘孱弱’,可却正在慢慢编织着属于自己的势力!

    赵允升那些宗室一旦抱团,力量不可小觑……

    他们会影响到朝堂的平衡,从而导致赵祯提前拥有自保的实力,那今后的朝堂将会更加难以预判。

    “听说曹安正在秘密训练一批蹴鞠高手?”

    “已经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打探一下那些人的活动范围,有机会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赵从约笑眯眯的看着场上:“最好是能让他们上场之后,突发身体不适!如此,某也有个自白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下药吗?

    汤启无奈的摇摇头。

    这帮权贵子平日里道貌岸然,实则一肚子阴损!

    真是未达目的,脸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他苦笑劝道:“以韩郡王府的蹴鞠实力,此次比赛的赢面很大!有损声誉的勾当……咱们完全没必要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声誉算什么?”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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