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到时候,弥托古不想叛变都难了!”

    一旦西夏被坑,那弥托古就是第一罪人。

    就算他巧舌如簧,可等曹安拿出那些画像后,一切必定会尘埃落定,他的下场只有一个……

    要么投敌,要么被自家人弄死!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曹安笑着站起来,意有所指的笑道:“忙活了一晚上,你也去放松、放松吧。想玩儿就玩儿,不用替我省钱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一发老脸微红,尴尬的笑道:“算……算了吧。下……下官不善……”

    他本意是想拒绝的,可就是怎么也开不了口。

    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?

    “呵呵,去吧。”

    曹安随意的笑笑,又打趣道:“放心,那些画师只负责弥托古。你就是在大厅玩儿,也绝对流出不半张纸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晚,北风徐徐。

    初春的汴梁还是有些冷,曹安褪去衣服,匆忙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,然后舒服的呼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曹安一把抱住那具温热的躯体,贪恋的紧了紧胳膊。

    “您喝酒了?”

    简月容觉得有些凉,顿时清醒了不少,轻轻转过身,玉手抚在郎君的脸上,浅笑一声:“以往您可不会喝这么多,今天算是破戒了?”

    “今天干了一件大事儿!”

    曹安微微一笑,感受着黑暗中的恬静:“马上就十七了,偶尔多喝些也无妨,还能促进血液循环。”

    十七岁了吗?

    简月容内心下意识悸动了一下,勾着郎君的脖子,呢喃道:“奴家记得……郎君之前说过……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听她支支吾吾的,曹安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“您不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简月容躲在被子里,仍觉得两颊滚烫:“哎呀!就是那事儿嘛!反正您说的,奴家是您第一个女人!”

    啥?

    曹安也下意识脸红了一瞬,尬笑道:“那啥……虽说我这身体可以了,但……这事儿也不好太随便了,再等等,总要有个准备不是?”

    倒不是曹安觉得第一次多么神圣,只是上来就开战,总觉得怪怪的,毕竟一年多都没发生什么,这一下子……

    不只是他,简月容应该也会不适吧?

    “嗯,奴家听郎君的。”

    简月容略感失望,却没再说什么,只是抱着曹安更紧了些,两团骄傲死死压在他的手背上,甚至都能感觉到心脏在跳动。

    许是喝了酒,曹安此刻只觉得血气上涌。

    “实战虽然还要准备,但提前演习一下也是可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像以前一样吗?”

    简月容浅笑一笑,然后身子缓缓的往下缩。

    “今天教你个新招数!”

    曹安拖住了下滑的简月容,低声笑道:“吃过甜筒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简月容有些羞涩的语气中,还带着些许兴奋。

    “郎君教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