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口有守卫,他们不会坐视泼皮斗殴。

    “你往回跑,某去救人!”

    曹安却一把推开毛七,冷声道:“别特么跟某废话,赶紧跑!你要是死了,老子这辈子都洗不清了!跑!敢不跑,老子弄死你妻儿!”

    毛七楞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知道曹安这是吓唬,可依旧不敢违抗命令,转身窜了老远。

    曹安飞奔回来:“……艹泥马,老子不动手,还真当老子是红领巾呢?”

    噌!

    柴刀飞速斩下。

    一个泼皮反应不及时,后背被剌了一道深长的口子,哀嚎一声后退数步。

    常春反应灵敏,借着众人愣神儿的空档,一个猫腰从包围中窜了出来,一把拉住曹安靠在了墙边。

    “郎君,你为何要回来!跑啊!”

    常春伤痕累累,脸上全是青紫,身上还挂着好几道口子。

    “跑你大爷!”

    曹安猛地挥舞了几下柴刀,逼退泼皮们,狠声道:“把兄弟留下,自己跑路!那老子以后还混个卵子!跟他们干了,下死手!”

    常春依靠地形护着曹安,一脚踢开面前的泼皮。

    “郎君,这里是汴梁,杀人……”

    曹安大骂:“你特么煞笔吧?都被揍死了,还特么管埋哪儿?今儿个就是阎王殿,老子也要把这帮杂碎给弄了!出了任何事,老子扛着!”

    泼皮打架和持刀杀人,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
    哪怕是柴刀,那也是‘凶器’。

    常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的感动,不同于赵允升那种主仆情分,也不同于武悍那样的‘同僚’之义。

    说到底,家仆就是下人。

    曹安就是再流氓,他也曾是权贵子。

    砰!

    有人看准了曹安柔弱,一拳轮过来。

    曹安躲闪不及,脸上重重挨了一拳,整个人撞进常春怀里。

    “玛的!都给老子去死!”

    常春眼睛顿时红了,他一把夺过曹安手里的柴刀,斜劈了一刀,又很快反手上挑……

    呲!

    一道温热的血注洒在了所有人脸上。

    军中搏杀、一刀致命!

    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架子,只是速度、准度、狠度!

    迎面撞上来的泼皮甚至都没看清楚罗汉是怎么出刀的,身体便直挺挺的倒下,满眼的惊恐与不甘。

    哗的一声。

    正处于围攻中的泼皮们,纷纷后退老远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面带震惊,瞪大的眼睛里掩饰不住恐惧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杀了他!”

    泼皮老大有些结巴的指着常春,哆嗦道:“这……这里是汴梁!这里……这里是不会杀人的!你……街面上的事儿不能见铁器!”

    每个圈子都有自己的规矩。

    哪怕是这些下流腌贊的泼皮们,也不敢轻易触碰这个底线。

    否则,同行不会容忍,官府更不会!

    “现在知道讲规矩了?”

    曹安缓缓站起身,冷眼看着面前被吓退的泼皮们。

    有几个胆小的,甚至已经开始往后退了,他们想跑……一旦牵扯到杀人案,这辈子就算完了。

    “谁敢跑,杀了!”

    曹安抹了把脸上的血渍,猛地向前一步。

    瘦弱的身躯站在二十几个泼皮面前,却压得所有人都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常春持刀护在他身旁,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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