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陈家可没有什么好处,可这样的事总是有的,即便是我们村比较富足,可也有各种意外做了寡妇的人,谁也不敢保证罗氏的今天,会不会是自己的明天。”
此话一出,现场好几个寡妇都面有戚戚,寡妇的苦,她们可是太明白了。
“我便想着,总不能我们自己好好过日子,却叫一些腌臜货毁了,我与三婶商量了,族里会办个妇幼堂,专司族里庇佑妇孺事宜,有那一把子力气的妇人,都可到三婶处试试。”
说完,孟檀又小声和陈三叔婆说,“这事咱们还得定个章程出来,今儿是桃花的喜事,不好再耽搁了。”
“成,我这就家去寻你三叔商量商量。”
陈三叔婆精神十足地走了,这事要是成了,管着妇幼堂的人定然是她,到时候在家就不用成天听老头子念叨她一个妇人怎么怎么……
陈三叔婆一走,现场便弥漫着一股难抑的兴奋。
“仙姑,这在妇幼堂的女子可是能管人?”
“是啊是啊,是不是连男人一起管?”
“哎呀,那咋能有空啊?家里一天天的事儿多,牲畜不喂了?老人孩子不伺候了?家里的柴米也要操心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去了又不能有银钱,家里的男人肯定要说的。”
“可是我想去……”
“去了又能咋,还能打过那些男人吗?”
“人多就能打过了!”
气氛萎靡下来,显然已经没人记得那几个干腌臜事的汉子。
孟檀笑了一声,“这事还没出个章程,问题都会解决的,大家还是先吃席吧。”
“仙姑我们这……”被晾在一旁的刘大叔公终于想起了说话。
这一串串事情下来,已经不是他最初想看到的结果了。
这么一场戏,已经能瞧出陈氏和刘氏的区别了,陈氏在意族风,更在意对子弟的教育,他从前也觉得自己是在意的,可如今一瞧才觉出区别。
他是在意,可从来怕自己沾上麻烦,许多腌臜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刘大叔公心里生出一股不安。
陈氏这是要彻底把他们刘氏压在脚下了。
“哎哟,您老怎么还让后辈们跪着呢?今儿我们陈家的事可让刘大叔看笑话了,您快上座吧,也让小辈们起来,可别不愉快了。”
“那您……”
“我自然是吃席,可饿了。”孟檀笑了一声,脚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徒留脸色变幻莫测的刘大叔公在原地。
看了一场热闹,打了自己的脸,关系也没攀上,甚至更坏了。
有闲汉偷摸爬起,被刘大叔公踹了一脚,“没用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