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家全家都当听不见,孟檀也当听不见,反正一会儿还有的热闹可以看呢。
她现在就关心昨晚泼鸡血的贼子什么下场。
“将罪定成开劫坟墓的重罪了,本来是要砍头的,但是因着没得逞,县太爷判去边境开荒了。”
[连带着那个王先生一起?]
孟檀咋舌,陈三叔公是真狠,对自家人挺慈祥的样子,没想到对外人这么狠。
陈长安点头,解释道,“三叔公也是气极了,陈家先祖们死了许多,才留下这几支来,细数族人也就几十个,成器的后辈也没几个,他生怕影响到族里的运道。”
“那王先生就靠一些歪门邪道骗钱,却不能小看,有时候歪门邪道也是能杀人的。”
“所以一上公堂,三叔公就告了一个侮辱先祖,刨坟墓欲盗窃的罪名,拉扯一个晚上,才定罪。”
孟檀瞠目,这大定村真是卧虎藏龙,人是一个比一个狠。
[哎,可惜我不在现场。]
孟檀感叹,陈长安无言,更有些无奈,但也清楚,娘这性子也不是他说说就能改的,便道,“娘,我去睡会儿。”
孟檀挥挥手,让俩兄弟去睡了。
再说到刘家,朱氏一早上都在寻机会,可惜大孟氏一直都和方氏形影不离。
“朱氏,我家栓子的尿片洗完,记得去后院把猪喂了,那猪可饿一早上了,你手脚怎么这般懒怠?”
方氏哼笑,一脸刻薄,她性子和大孟氏差不离,只不过更聪明一些,大孟氏是直接叫骂,方氏是阴阳怪气。
朱氏心里那个恨啊,迟早有一日,她也要把方氏一起收拾了。
哎,还真叫朱氏寻到了一个机会。
她在后院砍猪草喂猪的时候,大孟氏一个人进了茅厕。
刘家的茅厕不如陈家,很原始,很简陋,就底下挖个大坑,上面放一层男人手腕粗的木棍。
中间留出缝隙,人在缝隙里解决问题。
朱氏心底极其嫌弃,和陈家完全比不上,虽说两家情况差不多,但是陈家的茅房,可是用木板铺了,中间留个口的。
陈家人爱干净,每日都是要打扫的,基本没什么异味。
朱氏来刘家多日,就发现刘家围墙矮,茅房靠着围墙呢,从围墙上,是可以看到茅房里的情况的。
眼看着大孟氏进去了,朱氏左右看看,见没人,便小心爬到了土围墙上,手里拾了块大石头,瞅准正用力的大孟氏,将石头一下子砸进了大孟氏旁边的粪坑。
几乎出手的一瞬间,朱氏就溜下了围墙。
“啊!”飞起的点子溅到了大孟氏身上。
大孟氏显然也是了解自家的情况的,怕不是有人看到她的腚了?
这可怎么成,她儿子是童生,将来会是秀才,她的名声也很重要的,心里一慌,就被木头缝隙别住了脚。
她一挣扎,木头细的部分就被踹开了,‘噗通’一声,她掉了下去。
有味道的一章,哈哈哈,希望你们不是在吃饭时间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