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这些人良心怎么这么坏?

    这一折腾,就折腾到了晚上,钱大夫好歹到了。

    但那味道始终散不去,就是洗干净的大孟氏,也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销魂味道。

    钱大夫甚至眼尖的瞧见大孟氏的发丝间似有没洗干净的不明物。

    一时间,那看似干净的腕,怎么也下不去手。

    钱大夫:……这辈子没看过这么有挑战性的病人。

    “男女有别,我是外男,不好冒犯你娘的。”钱大夫正经脸道。

    刘同金:“……那您咋看?”

    别以为他不知道大夫是嫌弃他娘太臭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嫌弃,但这种话怎么好明着说呢,刘同金选择不揭穿。

    钱大夫掏出了一根红线,“将线绑到你娘腕上。”

    钱大夫心底叹气,这线是不能要了。

    悬脉探了一会儿,钱大夫叹气,“肝火入邪风,郁气郁结,伤风惊神,怕是要病一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钱大夫,你说的我们也听不懂,抓药多少银钱啊?”

    刘同金笑了笑。

    钱大夫抬头看了眼,没错过刘同金眼底的那丝肉痛,心底不由摇头。

    这刘家兄弟和隔壁陈家兄弟还是表兄弟呢,怎么和隔壁差那么大?

    哪怕隔壁小孟氏是装的,陈长生来请他的时候,那一脸的着急也不是装的,把脉的时候,几个兄弟也是特地问了有没有其他毛病。

    就是假抓药,也没说二话。

    他看这刘家,成不了什么气候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要抓好药的,不然你娘可要遭大罪。”

    钱大夫冷冷说了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陈长安熬了一碗药汤端到孟檀面前,“娘,喝药了。”

    在屋子里憋了一下午,心里刺挠想听隔壁热闹的孟檀:……

    [不是,大儿啊,娘没什么毛病啊。]

    “钱大夫说您身子骨有些弱,这是补药,吃了无碍的。”

    陈长安依旧坚持,孟檀苦着脸,看向自己其余的好大儿们。

    宝珠宝月姐妹一脸认真,“娘,生病了就要吃药,娘身体好,娘才能看到我们长大。”

    陈长生陈长运:“就是啊娘,您之前可是没吃饱,身子给弄坏了,多补补。”

    嘿,早知道不装病了,孟檀心里苦。

    谁知道那钱大夫真能说出毛病来啊?

    孟檀端过药,一口闷了,那苦到天灵盖的感觉让她半天没缓过来。

    钱大夫这老登,黄连铁定加量了。

    娘哎,真苦!

    孟檀伸出手,捏着陈长安的手臂,眼泪花子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陈长安一脸担心,“娘,怎么了?”

    [……你明儿就回书院去吧,崽。]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为啥?还能为啥,她想打人啊。

    [娘观你姻缘宫红鸾星动,明日赶紧回书院,说不定能遇到你此生命定的人。]

    孟檀正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