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做了些什么!”拓跋傲抓起一个杯子又往拓跋瑶砸了过去,“你居然还敢来这儿对我大吼大叫!”

    啪地一声,杯子砸中手臂。

    可是拓跋瑶只捂住额头,死死捂住,鲜血从她的指缝里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吼道:“我什么都没做!我没有害死四姨娘!是她阴魂不散老是缠着我!我被吓坏了,才会乱说的!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跪下!”拓跋傲震怒,大声一吼,猛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拓跋瑶狡辩的话嘎然而止,她从未见过父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,顿时吓傻了。

    “你死了这条心吧!淳王殿下是不可能会再娶你的!”拓跋傲继续大吼,不想再听拓跋瑶任何辩解之词。

    拓跋瑶“咚”地一声跪了下去,捂着额头上的伤“呜呜呜”地哭着。

    血液混着墨汁一滴一滴地往下流,将衣服染得又黑又红。

    拓跋傲跌回太师椅上,瘫坐着。

    拓跋瑶哭了许久,等不到父亲说话,疼得实在受不了,只得微微昂起头来,“爹,女儿真的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完了,我们完了……”拓跋傲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爹,你还是家主,我顶多让淳王殿下印象坏一段时间,就会好的……”拓跋瑶边哭边说,还在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“瑶瑶啊,两年前你才十四岁,就能勒死怀孕的姨娘,栽赃说她偷了人。你说这种事传出去,别说淳王殿下了,哪个门阀子弟还敢娶你?哪个贵族千金敢跟你结交?陛下哪还敢再重用你?”拓跋傲盯着自己的女儿,仿佛今天才认识她一般,沉声痛问。

    “爹,不会的……”拓跋瑶仰着头,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地流,她一开口,鲜血混着墨汁全都流进了嘴里,可她疼得根本顾不得去擦,“爹不会的,今天的事情不会传出去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楚家向来与我们拓跋家不合,楚玄烨现在又跟拓跋紫交好,你今天之事,明天就会传遍整个京城,谁都包不住这团火!”拓跋傲低声怒吼,“你三叔已经在路上,等他抵达京城,便会暂代这家主之位,到时候我们父女二人,在拓跋家将会毫无地位可言!”

    “爹……”拓跋瑶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捂着额头,呜呜呜地哭得更加伤心。

    拓跋傲正在气头上,也不会再去心疼她,继续瘫坐在太师椅上,脸上颓败之色更为浓烈。

    拓跋瑶用力捧着额头,看着鲜血流满了胸前的衣衫,还滴落到地上,可是她不敢说疼,也不敢再大声哭,只得咬着牙,一直忍着,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。

    拓跋傲现在是对这个女儿厌恶到了极点,但他不会就此认输。

    唯今之计,只能找到修补京城上空气瘴的方法,用实力说话了。

    兽戮台阵法有缺陷,京城上空的气瘴出现了裂口,近些年一直有妖兽进入京城。

    皇帝一心想修补京城上空的气瘴,若是能找到失传已久的玄铁令,修补了京城上空的气瘴,便能挽回自己和女儿的地位。

    另一边,拓跋紫进入空间后,便开始给弟弟炼换血丹。

    之前一直炼不成,是因为没有适合的药炉,如今有了神皇鼎,她有十足的信心。

    拓跋紫将所有药材都放进鼎里面,祭出明火,匕首一挥,在掌心划出一道口子,挤出自己的鲜血滴入神皇鼎里面。

    经过上次试炼之后,拓跋紫已经知道怎样控制神皇鼎,很快就炼出了一颗换血丹出来。

    她出了空间,叫来弟弟拓跋沐,把药给他吃了。

    很快,拓跋沐全身血管都浮现出来,每一条血管都涨得紫红。

    拓跋紫可以看到他血管里的鲜血在流动更新,起初是浑浊的,最后全身血液都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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