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紫继续冷笑,“她活着的时候,你都没办法用她来威胁我,现在扛着一具尸体,就想让我乖乖出去束手就擒,你这不是天真是什么?难道是突然脑残了?”

    脑残?

    南宫昰知道拓跋紫在借机骂他,突然也冷声一笑,“看来,我的确是天真了。”

    拓跋紫连连点头加以肯定,还不忘提醒,“天真是病,得治!不及时治,就会演变成脑残!”

    可南宫昰又是一声冷笑,突然便挥出暗黑之力化成利刃,高高举起,要砍下拓跋澄一条手臂。

    “南宫昰,我们来打个赌吧。”拓跋紫大声说道。

    南宫昰悬在空中的“利刃”停住,得逞般地回头看着拓跋紫。

    “你让我十步,若你能追得上我,我便认命被你抓。”拓跋紫说道。

    “若不能被我抓住呢?”南宫昰问。

    她提出这个问题,不可能是一时兴起想跟他赛跑。

    他就知道,这个女人终究还是想护着拓跋澄的尸体。

    “不能被你抓住,那便证明你南宫昰有了前任魔尊的血统,也不过如此。”拓跋紫不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就没有其他要求?”

    她没有要求他必需放了拓跋澄,他反而不高兴了,因为他感觉自己没有一次猜对这个女人的心思。

    “我能有其他什么要求?”拓跋紫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随后,又假装突然恍然大悟,“哦,大舅哥若是觉得我得说一句什么要求才够刺激的话,那么大舅哥要是追不上我,就自卸一腿吧!当然,自断一臂也可以!不过,要是自挖心脏那就更加精彩了!”

    “拓跋紫,你真歹毒!”南宫昰怒道。

    其实,他之所以愤怒,是因为又被叫“大舅哥”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歹毒了?大舅哥连尸体都可以支解,我只不过是口头让你自己支解自己,还不一定能跑得过你,你就说我歹毒?要是这样比起来,大舅哥你就是变态了!”拓跋紫一板一眼地说。

    又是大舅哥?

    南宫昰更加愤怒,“拓跋紫!”

    “算了,爱不爱赌,由你!再墨迹下去,天都黑了,我可就要进空间睡觉了!”

    拓跋紫打了个哈欠,一副困意连天的表情。

    南宫昰知道,她归根结底,还是想救拓跋澄的尸体。

    但是,她也拎得很清。

    要保拓跋澄尸体的同时,她还是将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,并没有盲目。

    所以说,她提出的让她十步,跟她打赌,是她能保拓跋澄的底线。

    若是想用拓跋澄的尸体,让她真的乖乖束手就擒,她绝不会答应。

    “好,让你十步,就让你十步!”

    一番分析下来,南宫昰直接同意,让她十步而已,绝对能将她抓回来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同意让我十步,那我也向你保证,我这次无论跑不跑得过你,都不会借空间躲藏!我这个人虽然平时喜欢开玩笑,但这次保证,却绝对是真的!”拓跋紫认真道。

    南宫昰冷笑,喜欢开玩笑?

    明明就是阴险,喜欢诈人!

    不过他知道,这是拓跋紫的诚意。

    无论她的诚意是真是假,他必需先放过拓跋澄的尸体,她这个诚意才有可能兑现。

    反正拓跋澄的尸体就在这里,跑不掉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要是敢不兑现承诺,再借空间躲藏的话,他随时可以再回来取。

    手臂一挥,拓跋澄的尸体立即被他扫到远处,自然也是拓跋紫出冰洞时不可能碰得到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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