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。
“你配吗?”
燕九落后了一步拿帷帽,就看到了这一幕,他直接上前,将秦荷拉到了身后,冷眼扫向丁大海。
丁大海面色微蹙,他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小伙子,话不要说得太满,以我丁家在三阳镇的声望,就是县太爷见到我,都要称一声丁老爷。”
“哦?”
燕九挑眉:“那我还真要会会了。”
丁大海目光惊疑不定地看着他,总觉得他这话说的,好像在威胁他呢?
转念一想,丁大海又觉得不可能,他们一行人看起来,顶多算是有点钱。
燕九将帷帽戴在了秦荷的头上,护着她上马车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秦荷好奇地看着他。
“敢觊觎我的未婚妻,你觉得呢?”燕九凑上前,帷帽掀开的她,那巴掌大的小脸,无辜的眼神,让他恨不得时时藏在家里,不让别人发现她的美。
“嗯……”秦荷偏头,眼睛一转:“他不是一直想要丁家吗?我觉得丁大贵才适合当家主。”
“好,依你。”
燕九的手落在她的脸庞上:“只不过,我们要在这里,多呆些时日了。”
“不怕,夕照的伤没好全,而且,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,休息几天,也是应该的。”秦荷对烧鸡情有独钟。
“我们,到这里做什么?”
秦荷下了马车,才发现燕九带她来的地方,居然是县衙?
“带你见见人。”燕九领着她进了县衙,看到师父胡郎中的那一刻,她欣喜又激动:“师父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你来得,我来不得?”胡郎中摸着胡子,打量着秦荷道:“燕九没给你饭吃不成?都瘦了。”
“师父,我明明胖了。”
秦荷低头,摸了摸她的腰腹,除了去南安的那些日子之外,其它的时间,一天三顿,一顿不落地补着,可不就胖了。
“胡说,明明瘦了,等会带你去吃烧鸡,听说三阳的烧鸡好吃。”胡郎中笑眯眯地说着,突然问:“有病者,吐血缠绵不止,时轻时重,血色暗淡,神疲乏力,心悸气短,面色苍白,舌质淡,脉细弱,当如何治?”
秦荷愣了一下,信口回答:“吐血之气虚血溢症,宜健脾益气,摄血止血。”
胡郎中又问了许多个题,秦荷回答得都十分的迅速,他才满意地道:“嗯,看来没忘。”
“师父,我怎么会忘呢。”秦荷笑着凑上前道:“烧鸡我昨儿个就吃上了,师父,你在这里做什么呀?”
“想知道?”胡郎中挑眉。
秦荷顿了一下,果断摇头:“师父是神医,我猜不出来,不过,我可以带师父去吃烧鸡,我请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