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?”秦荷的话刚开口,就被胡郎中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:“告诉姓古的,我说过不见就不见,你个傻丫头,在人家家里住了几天,给人家看了几天病,就不知道你是谁的徒弟了?”
胡郎中气得直接抓着桌上开了的女儿红喝了起来,喝得又急又快,直接就被呛着了。
“咳。”
“师父,你消消气。”
秦荷惊慌地站起身,轻拍着胡郎中的后背:“师父,你说不见就不见,我心里,你永远都是我师父,谁都比不上。”
“你犯不着跟自个过不去啊。”秦荷见他气顺了,又倒了一杯茶递上前,温热的茶下肚,胡郎中才算好很多。
秦荷认认真真地道歉,作揖行礼:“对不起,师父,我错了。”
她仰着白净的小脸,眼巴巴地看着他:“师父,你原谅我吧!”
“错哪了?”胡郎中看着她这一副模样,哪里还有半分脾气。
再说了,事情本来就与她无关。
“我……”秦荷眼珠子一转:“我哪都错了,您和古老爷子是故友,师父要是愿意,肯定不会问我的,既然是问我,师父肯定是不愿意见的,甚至和师父可能还有些矛盾,我不应该开口的。”
秦荷老老实实地回答着,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傻。
“行了。”
胡郎中心底的怒气渐渐平息,他拿帕子擦了擦手上和胡子上的油:“不知者不怪,你呢,也不知道我们之前的事情,会开口,怕是也觉得我和人家有什么误会吧?”
被戳中心事的秦荷面色微红,她当时就是这么想的,师父都一大把年纪了,若是有心结的话,宜解不宜解。
“想要见我的人,是古慧吧?”胡郎中拿起酒,对着坛子就喝了起来。
秦荷看了一眼,也不敢说半句话。
只见胡郎中仰头喝了一大口,他才继续道:“当年……”
胡郎中喝了酒之后,什么话都说了起来,秦荷这才知道,所谓的古慧为了师父一生都在庵堂度过,那是为了赎罪呢!
温姨那么善良,师父心里肯定也喜欢的吧?
虽然温姨不是古慧杀死的,却是因为古慧而死,正因为这样,师父才不愿意见古慧,而古慧,也因为心里有愧,所以才会在庵堂度过了大半辈子。
听完整个故事的她,她的心里塞塞的,替温姨惋惜,她叹了一口气,如果有情人终成眷属,师父肯定很高兴的吧?
忽而,秦荷的眼睛一亮:“师父,你说温姨掉进河里,没有找到人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