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怕是一滴酒都不能沾!

    “在外头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。”燕九赶回家的时候,正巧看到这一幕:“师父,小荷说得对,你这酒不能多喝,一喝多了,你这腿啊,就受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是你师父?”

    胡郎中瞪了他一眼,道:“丫头担心了你一整天了,我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,胡郎中一手端着酒碗,一手端着花生米就进屋了。

    “师父,你不吃饭了?”秦荷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问。

    “吃饱了。”

    胡郎中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秦荷直接端了一份菜,送到了他屋子里,再次到院子里的时候,就见燕九已经摆好了碗筷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还平安吗?”秦荷问。

    “嗯,还行,接下来几天,我还要出去,这里很安全,明儿个,我就不回来了。”燕九需要拖时间,至少要等到军营或者皇上的人来了才行。

    秦荷欲言又止,最后什么话也没说,只是给燕九的包袱里塞得满满当当的,吃食和药品,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有了第一天的担忧,第二天,秦荷明显适应了很多,他除了拖延时间故布疑阵之外,还得查找证据,秦荷道:“师父,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都不要说。”胡郎中睨了她一眼道:“你平平安安地呆在这里,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还没说呢。”秦荷嘀咕着。

    胡郎中乐了:“你这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呢,我又不瞎?”

    “那,我乔装打扮一下,去街上打探一下情况。”

    秦荷换了一身男装的打扮,带着夕照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普通的长衫,普通的模样,看起来就是身材瘦小的书生模样。

    夕照就是他身边的小书童。

    春风酒楼。

    秦荷和夕照坐在人满为患的大厅里时,清楚地听到了大家的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?昨儿个人荆小姐把酒楼包厢给砸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把包厢砸了,就是把酒楼砸了,掌柜的还敢说半分?”

    “那是,荆小姐在城里一向霸道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人家有个当县令的爹呢,惹不起,惹不起。”

    秦荷一边吃着花生米,一边听着这些八卦,大多都是一些没有用的八卦,她领着夕照又去了几家店,也没打听出什么。

    “姑娘,我们换条路。”

    夕照悄悄提醒着。

    原本想要抄近路的两个人,立刻停下了脚步:“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秦荷看到那路边躺着的一个老妇,似乎身体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