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透明,黑葫芦浑身湿漉漉的,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,姜荷趁机将黑葫芦提起来,黑葫芦底部,凝结的一滴洁白的灵液,掉落到了黑葫芦里。
“太好了!”
姜荷开心地将产了灵液的黑葫芦放进大石缸里过了一下,灵液可不能浪费了!
她宝贝似的将小葫芦盖好,虽然里面只有一滴灵液,但积少成多,那可都是宝贝!
……
“胡爷爷,我送您回家。”姜荷热情地送给姐姐看过腿的胡郎中回家。
胡郎中背着医药箱,摸着胡子,说:“哟,小丫头还真懂事。”
姜荷扬起甜甜的笑容,问:“胡爷爷,那酒好喝吧?”
“好喝,好喝。”胡郎中背着手,一连几天喝上了那酒啊,别提多舒服了,阳光下,他半眯着眼睛,心中想着,酒是好酒,可惜就是太少了。
这不,一想起那快见底的酒,就惦记起姜荷剩下的那坛酒了。
胡郎中眼睛转了转,一脸和善地看向姜荷问:“丫头,你还有一坛子酒吧?”
“胡爷爷,说好一坛子酒抵药钱的,你不会反悔吧!”姜荷瞪大了眼睛看着胡郎中,那双灵动的眼睛好似在说:您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能出尔反尔呢。
胡郎中解释:“不反悔,我这不是想着你还有一坛子酒。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姜荷夸张地往后退,气得鼓起了腮帮子,说:“胡爷爷,你不能抢我的酒,那是我爹留给我的。”
“谁抢了!”
胡郎中听到这个‘抢’字,气得吹胡子瞪眼,纠正她的话说:“是买。”
“胡爷爷,那您出多少钱?”姜荷的眼睛瞬间就亮了,那张比巴掌还小的脸庞上,衬得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格外闪亮。
刚刚还气呼呼的像个河豚,这一转眼就眉开眼笑,看着生趣活泼,惹人喜爱。
“这个嘛。”
胡郎中摸着他的胡子,伸出二个手指头。
“二两银子?”
姜荷的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。
胡郎中瞪眼地看着姜荷,这丫头,看起来小小的,口气倒不小,他没好气地说:“丫头,你以为那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不成?”
还开口就二两银子。
拢共就那么一点酒,能给二百文钱,那还是他看在丫头一家子可怜的份上,不然的话,最多值一百五十文!
“行,就二百文。”姜荷高兴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,二百文,肉总能吃上一顿吧?
“胡爷爷,那我现在去挖酒。”姜荷说送胡郎中回家的呢,这半道上就跑得没影了。
胡郎中瞧着她小短腿跑得非常地快,不由得笑了,小丫头还挺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