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及地,腿屈开,高定小香裙下,白瓷似的小腿蹬了蹬,把高跟鞋直接蹬到了景深干净的皮鞋上。

    盯着洁癖景深被自己弄脏的皮鞋轻轻翘了唇,噙着烟含糊的低语,“我没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景深没听见,低头看了眼鞋没理会,手插兜侧身:“起来,跟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南桑不语。

    景深皱眉,声音冷凝:“我让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南桑被拽起来丢进了车里。

    景深皱眉开车回家的路上,听到后座传来一声轻喊。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南桑的声音冷清起来很清脆。

    可一旦不冷清了,就变得很软。

    现在这个腔调,很像小时候跟在不耐烦的景深身后,蹦蹦跳跳喊哥哥的甜软腔调。

    自打五年前她外公家里破产,外公、舅舅母亲相继去世。

    南桑再没喊过景深一句‘哥哥’。

    景深踩了刹车,从兜里掏出根烟叼进嘴里,“你就这么喜欢他?”

    南桑喃喃:“我要和他结婚。”

    景深低低的叹了口气,“好,我让你和他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