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禁忌。
将不满责备的眼神投向宫北泽身边的男人,她怪老公不提前吱一声——谁知道他们站门口偷听多久了。
贝蒂平时蛮不讲理,可这会儿背后说坏话被当事人听到,她还是有几分心虚的。
“我……我说的,都是实话啊,也许你对别人挺好,你对我……确实,不怎么样啊……”为给自己撑腰,她弱弱地辩解了几句。
宫北泽放下手,正要开怼,封墨言走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肩膀,拍了拍把人拽走了。
“你拉我干什么?看看,这就是你们给我找的麻烦,请神容易送神难,如今赖着不走了!”宫北泽火大,开始跟好友抱怨。
封墨言皱了皱眉,无奈地说:“不是我不想帮你,是千千说,你一个人住着孤单无聊,正好这位财阀千金也是一个人,你们住互相有个照应。”
“呵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婆在想什么,我谢谢你们,赶紧把人给我弄走。”
封墨言知道好友对贝蒂是真没那个意思,想了想点点头:“行,我跟千千说说。不过现在她脚受伤了,让她单独住出去,也不太好吧?”
“她住这里也是单独一人啊!我要上班,可没空伺候她。”
封墨言思忖片刻,又点头:“行,我明白了……”
晚上,千语在宫北泽的厨房里一通忙碌,做了顿晚餐。
宫北泽原本还很生气的,可想想好兄弟那么宝贝的亲亲老婆,留在他家亲自给他们做饭,这份待遇——估计世上找不出第二人了,他一嘚瑟一高兴,心中那点不愉快就又散了。
吃饭时,千语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贝蒂,下楼跟大家一起用餐。
宫北泽看到她就想起她败坏自己的那些话,冷哼一声撇开眼,都不带正眼瞧的。
贝蒂也不甘示弱,当他不存在,只顾吃自己的。
千语看他俩这相处模式,越看越觉得两人有戏,暗暗思忖着该怎么推波助澜。
封墨言适时开口:“千千,北泽也要上班,贝蒂小姐住在这里,也没人照顾,要么……我们帮她换个地方,请个阿姨照顾下,这样恢复得快些。”
千语闻言抬眸,看向丈夫,“你说,把贝蒂从这儿接走?”
不待封先生回应,贝蒂急忙否决:“不用,我就住这里,是他害我脚受伤,躺着不能动,也不能上班挣钱了,他必须对我负责,我不去别处。”
封墨言两人:“……”
宫北泽倏地抬头,“你讲不讲理!我俩非亲非故的,我收留你这么久,够意思了!”
“我们是非亲非故,可我们是朋友吧?朋友间互相帮忙不是很正常?你以前不也请我帮忙过?”
“你——”宫北泽想说,你也太不要脸了,气得说不出。
贝蒂看向千语,“你不用担心我,我就住在这里,挺好的……他越是想让我走,我越是不能走。他把我害这么惨,我也要让他不好过!”
这——
千千跟丈夫对视一眼,两人面面相觑,无言以对。
宫北泽气得攥拳,坐起身问:“那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滚蛋?”
贝蒂眼珠子一转,手一伸,“除非你把那一千万还给我。”
“呵,我就算现在给你一千万,你能把那套祖母绿给我吗?”
“能啊!项链还在我这儿,耳钉我送给你妈妈了,也是在你家啊。”
“你送给我妈了又不是给我,我凭什么给你一千万。就剩一条项链了,价值大打折扣,我顶多给你一百万。”
一百万?
相当于一折?
贝蒂像听天方夜谭一样,气到结巴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