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?”
千千点头,“嗯。在我们国家,是这样的。”
贝蒂没说话了。
千千想了想,很认真地问:“你觉得宫北泽怎么样?你说真心话,不要刻意带敌意。”
刚才在卧室里,她吐槽宫北泽毫不嘴软。
但千千觉得,都是气话,故意损人的。
贝蒂看着她认真严肃的语气,想了想,声音有些低,“其实他人挺好的……嘴上说话难听,但很多时候都在帮我。”
“那你对他,一点点那种意思都没有?”
贝蒂没吱声,但不知为何,脑海里忆起两人那些尴尬暧昧的画面。
还有,自己被他看光光的事实。
千千是过来人,一看她这副神态,心里便有数了,“你们住在一起,孤男寡女的,这大半个月了,就没摩擦出点火花?其实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,从前见你们,就是一见面便互相顶嘴抬杠,现在还是这样,可你也说了,宫北泽只是嘴上说话难听,一直帮你——你知道这种关系,我们这儿叫什么吗?欢喜冤家,就是说你俩其实互相吸引,只不过暂时都没发现。”
贝蒂听得瞪大眼眸,有这回事?!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我相信我的感觉,这也是我当时为什么让你投靠宫北泽的原因,我可是很认真做媒的。”
————
贝蒂这边,凌飞扬出差回来后,得知贝蒂脚受伤了,非要来看望她。
贝蒂住在宫北泽家里,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学员,还是个男人,来人家家里来?
这太不礼貌了。
她一再拒绝,可凌飞扬还是说要见面。
没办法,她想了个折中的主意。
约了凌飞扬在咖啡厅见面,说顺便给他正常上课。
凌飞扬的心思再明显不过,他就是想追贝蒂,只要能见到人,在哪里都行。
可贝蒂的脚恢复了几天,虽疼痛缓解,但走路还是很不方便的。
一早,她趁着宫北泽还没上班,赶紧起床,很不好意思地等在客厅里。
宫北泽下楼看到她,眼神颇为诡异地瞥了好几下,才问:“你有事?”
贝蒂先赔笑脸,“你去上班,能不能带我出去?”
宫北泽正喝水,闻言放下水杯转头看她,眼神上下打量,“你都这样了,还不安分?”
“不是……我的学员,我今天有课的。”
男人瞬间明白,“那个小白脸?”
“你……你干嘛这样说人家。”
“实话。”
“你就说行不行吧。”
宫北泽脸色淡淡,没说话,但等收拾好一切,快要出门时,突然回头看向她:“那走啊!还等我来抬你?”
贝蒂脸色一喜,连忙滑着轮椅上前,可到了客厅外的台阶,顿住了。
宫北泽本来都已经走向停车位了,见状又反身回来,推着她从旁边的无障碍通道下来。
上车时,她自然没办法,又眼巴巴地看向男人。
宫北泽一脸不耐烦,可还是二话不说又将女人抱起,扔进车里,收了轮椅丢进后备箱。
贝蒂坐在后座,透过车窗看着男人眉头紧蹙满脸烦躁的神色,不知为何,嘴角却咧出笑来。
怎么会有人这么分裂呢?
瞧着好可爱噢!
一路上,宫北泽都在接电话,看来很忙。
两人没怎么交流。
到了贝蒂说的咖啡馆后,宫北泽把她抱下来,又取出轮椅,等她坐上轮椅他便转身上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