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这种状况,原本是两人间千载难逢的机会,可结果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,她忍不住想问问贝蒂心里的真实想法。

    窘迫之后,她难为情地问:“你对宫少,真的一点那种意思都没有?我看你俩平时打情骂俏的,你也赖在他这儿不走,我还以为你对他……”

    贝蒂明白千语的意思,脸颊一红,故作漫不经心地道:“可是光我对他有……那种想法,他讨厌我,我也没办法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?”千语听得一愣,“你的意思是,宫少拒绝你?”

    “嗯,我前几天表白,他拒绝了。”

    这——

    千语一时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难怪,都被药物折腾得走火入魔了,这么个窈窕性感的大美女住在家里,他都能克制。

    原来他对贝蒂一点情分都没有?

    一个负责任的男人,只有很爱很爱一个女人,才会跨越雷池与她有肌肤之亲,否则跟渣男禽兽无异。

    “哼!拒绝就拒绝吧,反正是他的损失,无所谓。”自信飞扬的贝蒂,并没有因为宫北泽的拒绝就怀疑自己,反倒觉得是对方没眼力,没资格。

    千语笑了笑,附和道:“的确,是他有眼无珠,配不上你的好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浴室里,封墨言跟宫北泽同样讨论着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……怎么回事?”封先生眼睛斜睨了下浴室门,示意刚出去的贝蒂。

    宫北泽冻傻了,反应都慢几拍,“什么……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你接纳人家住在你这儿,难道不是对她有好感?这么难得的机会,你说趁机发生点什么,这不就妥妥地搞定了?你要是能成为欧洲财阀的乘龙快婿,你身边这些麻烦还蹦跶得起来?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我出卖自己的婚姻和终身幸福,去换地位和权势?”

    “你非要这么理解,也行。反正找伴侣这回事,都是有所图,说白了也是互相利用,各取所需。”

    宫北泽掀开猩红的眼皮,嗤笑了声:“有本事当着你老婆把这混账话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封先生也笑,“这有什么不敢说的?我图她知性温柔,善解人意,图跟她在一起我就幸福快乐,她图我的大概也是这些。”

    宫北泽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,赶紧起来吧,再泡下去你都要凉透了。”封墨言见他冻得嘴唇乌青了,起身拿过毛巾架上的浴巾,递过去。

    宫北泽也觉得体内的燥热冲动缓解了不少,而且也确实冻得扛不住了,于是起身接过浴巾。

    等躺下,已经凌晨了。

    宫北泽盖了两床被子还哆哆嗦嗦,枕头与被褥间就露出一双眼睛,艰难地道:“你们回去吧,家里一窝孩子呢,我没事,扛过这一晚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封墨言皱眉,“你真不去医院?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封墨言拿他没办法,叹息了声,想着家中年幼的两个小崽子,也的确放心不下。

    “行吧,我先回去,有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封墨言下楼,带着妻子准备离开时,看向贝蒂交代道:“贝蒂小姐,他情况还没稳定,夜里麻烦你多注意些,有什么事打千千的电话,我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吧……我会注意的。”贝蒂心里没底,一副搞不定的神色,想挽留又觉得不恰当,只好迟疑着点点头。

    送他们离开后,贝蒂上楼,在宫北泽卧室外磨叽好一会儿,才悄悄推开门。

    宫北泽睡不着,他现在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中。

    体内燥热,四肢表层却寒冷入骨。

    察觉到房间门被推开,他掀了掀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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