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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彩霞蹲在地上,双手抱头,心里是扭曲的难受,她明知道自己在犯错,可是已经停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她已经变成这样,又怎么甘心让盛安宁好好活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盛安宁知道周时勋这两天肯定会很忙,因为李国豪的事情,还有罗彩霞背后的人,更多是三年前,和周峦城有关的事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,全部交织在一起,看似很乱,毫无头绪,其实却又简单明了。

    就连盛安宁都能猜到,肯定是冲着研究所的某些科研项目而来。

    这些年,看似和平,其实群狼环伺,更不要说马上就会爆发的边境战争,还有很多明里暗里被收买走的叛徒。

    盛安宁想想现在的国际大环境,心里就忍不住叹息。

    有时候就想,要是周时勋他们知道,很久很久以后,科技发达,国家在国际上地位如雄狮屹立。

    会不会感觉特别开心?

    盛安宁本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性格,天天看周时勋他们身上那股韧劲,莫名就要感动一下。

    盛安宁听了广播里,边境如何如何,又是日常感动一天,连带着她身体里那股热血都被激发起来。

    坐在院里边用力洗衣服,边热血沸腾着,还天马行空地想着,要是前线需要她这样的,她也报名去参军,不可以拿枪杀敌,却可以抢救伤员。

    正想得激动时,就听有人喊了一声:“安宁?”

    吓了盛安宁一跳,扭头一看竟然是钟文清,有些惊讶和开心:“妈?你怎么突然来了?也没说一声,我们去市里接你啊。”

    再看看钟文清身边也没别人,让盛安宁就更后怕了,把滴着水的手在身上擦了擦,过去拎过钟文清手里的提包,挽着她的胳膊:“你自己来的?爸知道吗?”

    主要钟文清脑子时而不清楚,脑袋里还有肿瘤,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,想想都让人害怕。

    钟文清努努嘴:“他们都忙,忙得都不见人影,你爸还想让我住院做手术,我就偷偷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盛安宁拉着她进屋,让她先坐下,倒了杯凉白开放了点白糖,递给钟文清:“妈,你这样太冒险了,要是出什么事情,我们会很难受的。”

    钟文清突然红了眼圈:“安宁,我不想做手术,我怕我从手术台上下不来,我就再也见不到时勋了,所以我想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