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卖布的柜台,布料种类挺多,花色也多一些。
最贵的就是各种毛呢和毛料,摸着厚实舒服。
盛安宁不懂布料成分,却知道哪个料子做衣服会好看。
服务员见盛安宁不停地摸着各种布料,也没有要买的意思,有些不耐烦:“同志,这些毛料都是新到的,做外套挺好,你要不要?”
盛安宁舍不得买,笑了笑:“我看看。”
服务员翻了翻白眼,指着一旁一堆布头:“你要是想要便宜的,那边,那些布头便宜处理,五毛钱一堆,还不用布票。”
盛安宁也没在意服务员的态度,又过去看了看布头,布头实在太碎了,连个内衣都做不出来,估计只能弄回去做个拖把。
服务员见盛安宁最后什么都不要,忍不住嘟囔了一句:“穷酸样,还出来逛什么?”
盛安宁知道这会儿的服务员是端着国家饭碗,自我感觉很了不起。
又转回身靠在柜台边上,笑眯眯地看着服务员,盯得对方都要发火时,才慢悠悠开口:“我懂一点看相,你最近要小心点,夫妻关系要出问题,还身体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:”
服务员气得想骂人,她夫妻关系好好的,家庭和睦怎么就会出问题了,还有她一顿能吃两大碗面条,有必要检查身体吗?
等她回过神想骂人时,盛安宁已经没影了。
服务员咒骂了几句,心里却忍不住起了疑心,忍不住摸了摸脸。
疑心生暗鬼。
盛安宁非常懂心理战术,不过刚才服务员的脸色确实也不好,气色暗沉眼底发黄,肝脏功能出现了问题。
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。
盛安宁从百货大楼出来,又去后面的胡同街道转了转,倒是有一些推着车卖东西的,不过都是一些很常见的生活用品。
总结下来就是,这里虽然是个城市,却离省会很远,离京市和沪市也更远。
所以想要做生意,只能从小打小闹的开始。
盛安宁感觉就是一只无头苍蝇,一会儿有头绪,一会儿又完全摸不到是头绪。
感觉看书时,那些穿越者都是很容易适应环境,融入环境,最后逆流而上,成为时代的弄潮儿。
怎么到她这里要啥没啥,反而变成了困难模式?
盛安宁略微有些惆怅地回医院,还没迈进医院大门,就听有人喊:
“安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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