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可能最后一次那么窝囊,牺牲两个,还重伤一个。”
周时勋没接他的话,而是安排着工作:“你去医院看着,陆长风醒了告诉我一声,我家地址你也知道。”
胡勇得了命令离开。
盛安宁这才问周时勋:“陆长风受伤了?很严重吗?住在哪儿个医院?”
周时勋在面对盛安宁时,脸色和语气都好很多:“在总院那边,到现在昏迷不醒。我们也是因为这个才会提前回来。”
盛安宁啊了一声:“多长时间了?怎么还会昏迷不醒,是什么原因导致的?”
周时勋简单说了陆长风的伤势:“爆炸时,一块弹片进了脑袋。”
还说了陆长风受伤的经过,听得盛安宁都跟着紧张:“那做手术了吗?不是只要把弹片取出来就行?”
周时勋点头:“那边医疗有限,所以我们是一起乘专机回来的。”
盛安宁攥了攥手心,如果她现在已经毕业就好了,说不定就能帮陆长风手术,不过想想,京市医疗水平还是可以的,陆长风应该是没问题。
心里又开始犹豫,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周朝阳。
周时勋这会儿就惦记着安安还会不会在哭:“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?安安会不会生气我们没带她出门?”
一副新爹上路的虚心,让盛安宁回神,摆了摆手:“不用,小丫头不能惯坏毛病,要不以后次次都要东西。”
两人回家,安安完全已经忘了爸爸妈妈,正开心地跟哥哥们抢皮球。
盛承安在一旁逗着三个孩子。
看见爸爸和妈妈进门,安安立马开心地爬了过去,完全忘了早上不开心,咯咯笑着伸着小手要周时勋抱抱。
周时勋路上还想着,小丫头会不会生气,会不会不搭理他了,没想到女儿竟然又咯咯笑着找他。
眼底带着笑意,要弯腰抱起安安,被盛承安抢先抱起安安,有些嫌弃地看着周时勋:“你看看你身上冰凉,还想抱孩子,也不要冻着孩子。”
然后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周时勋,看见他脸上的伤疤,更是嫌弃:“本来就不咋好看,还整破相了。”
盛安宁没好气地瞪哥哥一眼:“破相我也不嫌弃,倒是你,连个对象都没有。”
盛承安啧啧叹着:“说话就说话,你咋还人身攻击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