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打,直到把鬼从身上抽走。”

    盛安宁拧着眉头,心里突然升起隐隐不安,也不知道这股不安从哪儿来。

    周红云正好奇着呢,听了后都觉得要惊掉了下巴:“藤条上带刺,那打人,还不把人活活打死了?”

    周朝阳连连点头:“谁说不是呢?我听说把薛彩凤打得全身是血,那个道士还问着,以后还唱不唱戏了?一开始薛彩凤满地打滚都不说话,最后可能是实在疼得受不住,苦苦哀求着,说以后再也不唱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,那个道士又逼着给薛彩凤灌下去一碗鸡血,听说那碗鸡血里还加了其他东西。”

    周南光原本是要回书房的,听了周朝阳再说也停下脚步,这会儿有些愤怒地拍着桌子:“简直是胡闹!是不是没人管他了?”

    说着要给警卫科打电话,让人把装神弄鬼的道士抓起来。

    钟文清赶紧拦着:“你先不别打,孙老最近不在家,他这个儿子不成器,还能闹腾,你又不是不知道,就算打了,警卫科都拿他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孙财旺能住在这个院里,全靠的是老子的功劳。

    而他这个人,平时不学无术,也没犯过什么大错,却是院里有名的好吃懒做的无赖。

    周南光想想,又放下电话,跟周朝阳说道:“以后离他们家远一点儿。”

    周朝阳努努嘴:“本来也和他们家没什么关系,就是看个热闹。”

    等周南光回了书房,周红云才敢继续讨论:“回头要是薛彩凤真好了,是不是还是我们冤枉人家了?”

    周朝阳不信:“怎么可能?薛彩凤都傻了十几年,怎么可能抽几藤条就变好了?绝对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周红云还是有那么一点相信迷信的:“听老一辈人说,还真有那种借尸还魂,还有鬼魂附在别人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盛安宁咬着拇指微微失神,如果薛彩凤好了呢?

    钟文清也觉得不可能:“薛彩凤疯了,还是因为小孙平时打得,把一个好好的姑娘,生生打傻了。”

    几人议论后,都觉得薛彩凤不可能好。

    然而第二天,盛安宁去上学时,又遇见了薛彩凤,脸上和脖子上还带着伤痕,整个人却像是好了一样,见到她还笑眯眯的:“上学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