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子里。

    但是他知道他并没有,那帮纨绔子弟只是拿他当狗使唤,要想强大还靠自己。

    这时候,他又知道盛安宁所嫁给的男人,竟然也是京市人。

    从那时候开始,他就是一心想着报仇,和陈艳青想着各种办法。

    慕小晚皱着眉头:“我从小没有父母,我也生活得很好。你一个男孩子为什么就不能自立?小时候,你母亲养活不了你,那责任是你母亲啊。和盛安宁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就算是你父亲还活着,你确定他能管你们母子吗?我听说你父亲可是有家室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音一落,立马引怒了马彪,扬手一巴掌扇在慕小晚脸上:“你给我闭嘴!”

    慕小晚只感觉嘴里一股血腥,偏了偏头,咽下嘴里的血水,继续激怒着马彪:“怎么?让我说到你的痛处了?难道我说错了吗?你母亲明知道人家有妻儿,还要怀孕生下你,这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生下你,却不能养你,就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,不是无能是什么?”

    她的话,又换来马彪一巴掌,甚至疯狂地一脚踢在慕小晚的肚子上,直接将人带椅子踹翻在地上。

    慕小晚疼得差点儿背过气去,心里却是窃喜的,因为刚才马彪在给她缠雷管时,还没来得及把火药捻子塞进去。

    她故意激怒马彪,让他激动中忘了这件事,同时把她踹倒后,她也有地方遮掩,也有办法弄开绳子。

    马彪气得双眼通红,指着慕小晚:“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,信不信我今天弄死你?我现在手上已经有人命,也不怕再多你这一条。”

    慕小晚如同被打怕了一样,一直颤抖着求饶:“我没有,我不是的,我刚才就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,我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马彪轻呵:“你嘴不是挺能说?你再说啊!”

    说着弯腰去抓慕小晚的头发,还是大意了,觉得慕小晚被捆着,又被自己打得那么重,哪里能反抗?

    却不想,手还没挨到慕小晚的头发,就感觉一阵风袭来,然后眼睛刺痛,同时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。

    马彪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捂着眼睛打滚,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慕小晚赶紧用手中的手术刀割开腿上的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