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周峦城也进了山。

    只是山里什么情况,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,是不能预料的。

    还有一点儿,时天良背后的靠山不仅仅是镇上的关系,恐怕还有所属城北市的保护伞,所以才可以如此大胆。

    陈林文见周同志又不说话,很小心地看着周时勋:“你不会是想去山上吧?听说山上还有野兽,为了防止野兽下山伤人,都有陷阱和捕兽夹子。”

    周时勋不会进山,他知道山里的任何状况,都已经不是存在一年两年,既然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,他们自然有有恃无恐的仰仗。

    不是背后势力太惊人,就是他们做够了足够的准备的,大不了最后跟人同归于尽。

    找了个借口跟陈林文分开,也不着急,在镇上转了一圈,找了个旅社先休息。

    一直跟着周时勋的人,在镇子上转了半天,最后又见周时勋进了旅社,就在门口守着,一直等到快傍晚,也没再见周时勋出来。

    跑着回去跟时天良报告。

    时天良蹲在屋檐下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眼睛眯成一条缝,掩住眼中的凶光。

    这个京市来的公安,看来是不找到慕小晚绝不罢休!

    “你继续跟着,看看他还会不会有其他动静,要是有,这人是不能留了。“

    跟踪周时勋的是个黑脸男人叫时大满,和时大雷一辈人,要喊时天良叔叔,这会儿也是一脸戾气地蹲在时天良身边,皱着眉头:“叔,这人是不是知道我们山上的金矿,还有后面种的那些东西?”

    时天良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:“闭嘴,那是能胡说的?之前来了多少人,不也啥都查不到,你怕个求?有什么事我顶着呢。你给我听好了,这事让查出来就是掉脑袋的,你给我把嘴闭紧了。”

    时大满吓得一哆嗦:“叔,我肯定不会胡说的,可是之前抓那个姑娘怎么办?”

    时天良哼了一声:“怎么办?让她在山洞里自生自灭去,不是挺能耐吗?还带人来村里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叮嘱侄子:“这两天你也警惕点,把山脚下多下几个捕兽夹,还有山路边上多搞几个土炸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