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?我再着急也不能去跟着添乱,回头像小猴子救同伴一样,去一个丢一个可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钟文清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,也劝着盛安宁:“安宁,你先不要多想,峦城和时勋两个人如果都能出事,那南山那边还像话吗?”

    盛安宁没吱声,心里嘀咕,钟文清是不了解社会黑暗的一面了,也不知道所有美好背后藏着的污垢。

    盘算着,如果周时勋三天后还没消息,她就求周南光动用人脉去找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时勋在整个河道走了整整一天,每个草丛灌木丛都没放过,远远跟着他的时大满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找什么。

    难道这样就能找到人?

    或者这个京市来的公安,也就看着厉害,其实屁本事没有,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?

    无聊地蹲在灌木丛里,看着远处的周时勋还在一点点的翻找着。

    十月的天,早晚已经有些冷,只有中午时有点儿暖意。

    跟了周时勋一天的时大满,这会儿是又困又无聊,不停地打着呵欠,揉着眼睛看着周时勋还在远处,闭了闭眼睛,感觉眼皮千斤重。

    毕竟连着跟了两天,平时也没这方面的训练,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,蹲在那里开始东倒西歪,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,又猛地惊醒,揉了揉眼睛,周时勋还在不远处。

    松了一口气,从怀里掏出个饼子边吃着,边恨恨地等着远处的周时勋:“有病吧,这样的能找到人?害得老子跟你在这里受罪。”

    越想越觉得时天良有些胆小了,这么一个蠢货也能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时大满这么一想,心里不免就放松了警惕,嚼着饼子,是越嚼越困。

    最后实在没忍住,头一歪,靠在后身的树枝上眯起来,心里还想着就眯两分钟。

    两分钟,那男人肯定跑不了!

    结果这眼睛一闭上,就不是他说的算了。

    直到脖子上感觉到凉凉的刺痛,才猛地一下睁开眼睛,吓得刚想尖叫,嘴就被人堵住了。

    时大满惊慌地看着周时勋,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到他跟前的?

    他怎么一点儿都没感觉到?

    周时勋动作利落的手持匕首抵在时大满脖子上,一手捂住他嘴,将人拖起迅速进了旁边早就观察好的灌木丛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