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小溪里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筛子,还有水桶。
以及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。
顿时机灵起来,冲时天良喊了一声:“你闭嘴,你可真能恶人先告状!这是京市来的周公安,肯定是查案来的。”
“而你,在山里没干好事,难怪不让人进山,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这是在淘金子!”
一句话说得时天良脸色苍白,支支吾吾辩解不出来。
周南光带着秘书也缓步过来,看见周时勋和周峦城都毫发无损,放了心,冲两个儿子点点头,沉默地站在张胖子身边。
张胖子就感觉压力倍增。
有些人就是,他一句话不说,却能让你感觉到压力,让你不敢在他面前做任何小动作。
张胖子都没多想,就选择了自保,喊着手下过来:“把这些人都抓起来,还有时天良,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罪行。”
周南光摆了摆手:“倒是不着急,刚才你们出来之后,我用你办公室的电话给市公安打了个电话,他们应该很快会赶到,这么大的案子,你们一个派出所办不了。”
张胖子瞬间冷汗冒着,不停地抹着额头,这要是市公安接手了这个案子,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完蛋?
想想这些年从时天良这里得到的烟酒还有钱和粮票,就懊悔不已。
市公安来得也很快,没收了所有淘金工具,还有山上没销毁的大烟花,带走了时天良一众人,同时还去搜了时天良的家。
地窖里的几缸接金沙也瞒不住了。
周峦城协助去调查,让周时勋去山上把慕小晚带下来,和周南光一起回京市。
等周峦城跟省公安的人走了,周南光才有空跟周时勋说话:“你出来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,安宁担心的不行,昨天白天非常我来一趟这边,没想到你们还真遇到了麻烦。”
周时勋听到是安宁让周南光过来,也就不意外了,肯定是她又做梦梦见了什么。
让周南光在山下等着,他上山去接慕小晚和时大满。
周南光听慕小晚也没受伤,总算是放心:“行,你赶紧去,我们这就回京市,家里人都担心坏了。”
只是让周时勋意外的是,慕小晚听到周南光下来接他们,竟然不愿意跟着一起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