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圈,安慰道:“没事,那就去市里看,肯定能看好。”

    盛安宁直接否定:“不会是肿瘤,都两三年了小柱一点影响也没有,可能就是声带上长了一个小东西,割了就能好。”

    宋修言觉得有道理:“对,应该不是肿瘤,到时候去市里医院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三叔公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,就在这个医院里,他见了儿子儿媳最后一面,也是在这个医院里,他来给孙子收的尸。

    现在又是这个医院,给小重孙检查出有病,啥肿瘤,听着就像是绝症。

    老人家瞬间感觉天都要塌了,背一下就弯了。

    盛安宁过去扶着他的胳膊:“三叔公,你不要着急,你相信我,这真是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手术,就像我们手指上长个痦子,不痛不痒但是不好看,我们用刀割掉一样。”

    三叔公眼里燃起了希望:“真这么简单?”

    盛安宁就差拍着胸脯保证,使劲点头:“对,市里医生水平好,这个手术对他们来说,就跟切个黄瓜一样简单,我保证小柱手术五六天以后就能开口说话。”

    宋修言也帮着腔:“我们立马就去市里医院。”

    周时勋看着盛安宁表情生动的劝说,心里微暖:“三叔公,我们今晚就在县城住一晚上,明天早上回去跟三叔婆说一声,然后就去市里。”

    三叔公虽然发愁没钱,可是看着小柱稚嫩的小脸,有些哽咽的看着周时勋:“长锁,这次就靠你了,这个钱以后我肯定还你,就是我还不上,我也要让小柱长大了还你。”

    周时勋托着三叔公的胳膊:“你不用这么客气,长东以前也没少帮我,我照顾小柱是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三叔公抹了一把眼里的泪,他的心并没有放下来。

    先去招待所开了两个房间,一个三人间,周时勋和宋修言陪着三叔公住,一个单人间,盛安宁带着小柱睡。

    盛安宁牵着小柱的手:“你跟我一起睡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小柱眼睛是亮的,使劲点点头。

    他没有妈妈,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,所以喜欢二婶婶,她身上香香软软的,肯定和妈妈一样。

    安排好住的地方,周时勋又带着他们去吃饭,这次是去的李记牛奶鸡蛋醪糟店。

    盛安宁进门就能闻见浓浓的醪糟味。

    难道那天她吃的牛奶鸡蛋醪糟是从这里买过去的?这里离医院也太远了吧?

    坐下后,盛安宁牵着小柱出去在门边洗手,抬头却看见周长运从街对面一闪而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