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里都满满地拿着纸袋装的早饭。

    满头大汗地进来放下后,呼了一口气:“早饭买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盛承安看了眼,起身去敲门喊朱珠起来。

    结果敲了两三下也没见有人回应,又轻轻喊了一声:“朱珠?起来吃早饭,今天我们还要去北港。”

    那是和炳叔约好的地方。

    结果屋里依旧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
    盛承安这才意识到不对劲,边敲着门,边提高了声音:“朱珠?你在不在房间?还是出什么事情了?你能说话吗?”

    不管怎么喊,屋里始终没人回应。

    梁子也觉得不妙地凑了过来:“哥,不会是出事了吧?”

    盛承安转了下门把手,却是锁死的!

    盛承安又敲了下门:“你要是再不说话,我就踹门了啊。”

    里面依旧安静!

    盛承安抬脚用力将门踹开!

    房间门撞开,梁子先奋不顾身地闯进去,他是想里面要是有什么危险,他能替盛承安挡一下。

    结果,屋里空无一人!

    盛承安拧眉进来,确定房间和浴室里都没人,梁子慌了:“卧槽,哥,不好了,朱珠走了!什么时候走的,我怎么一点儿也没听见啊。”

    边说着还不死心的拉着窗帘看后面,嘴里还碎碎念念的:“哥,你说是不是我们刚才说的话,让朱珠听见了,一个姑娘家受不了这个刺激,一生气跑了呢?”

    “真怪我们,为什么要在客厅议论过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盛承安拧眉:“刚才我一直在客厅,没离开过半步。”

    梁子呵呵:“那又怎样?人还不是不见了?”

    顺嘴说完,才发现不对:“哥,你是不是说朱珠在我们起来前就走了吧?卧槽卧槽,她不会直接去找那个老头了吧?”

    越想越有可能,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完蛋了,完蛋了。

    朱珠单枪匹马去找老头,那不是自投罗网,羊入虎口,有去无回?

    有些气急败坏:“这姑娘是怎么想的,怎么就一个人走了呢?她这么过去,那老头能直接崩了她。”

    盛承安已经猜到朱珠的用意:“她不想连累我们,不想看着我们跟着去送死,所以才会提前离开。”

    毕竟这次的刺激,绝对会让炳叔不顾一切地疯狂起来。

    梁子也懂这个道理,却不忍心看着那个姑娘去送死:“哥,现在怎么办?这件事,我们管还是不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