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样啊?我还以为你想跟布奶奶叙叙旧呢?”

    裴夫人脸上还维持着僵硬的笑容:“你在开什么玩笑,我和镇上的人也不熟悉,和布鲜花更不熟悉,怎么可能跟她叙旧。”

    周峦城抬抬眉:“是这样吗?裴糯母亲出事时,你和布鲜花就见过面!”

    他用了很肯定的语气,让裴夫人一阵心惊肉跳,眼皮都不自觉地跳动了好几下,使劲吞咽着口水。

    她并不知道周峦城是在诈她,听周峦城笃定的语气,还以为是调查出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想辩解,又觉得嗓子干得难受,发声都困难,使劲吞咽了几下,故作一脸镇静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布鲜花?我那时候根本没见过她。”

    周峦城笑了笑,他也不确定当年裴糯母亲出事的现场,裴夫人有没有出现,如果她出现过,让裴糯看见母亲的惨状就好解释了。

    现在这么一套话,可以确定,裴夫人在现场,而且她的微表情也说明,当时布鲜花也在场。

    所以,她们俩合谋下,年幼的裴糯见到了母亲惨死的模样,也给心里烙下了重重的印记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布鲜花,你们那时候已经在合谋怎么害裴糯,让不到四岁的孩子,看见母亲惨死的模样,强迫她去记住那些腐烂肉的味道和模样,让她日日在惊恐不安中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久了,你们的目的达到了,把一个好好的孩子活活逼疯!”

    “你也是做母亲的,怎么忍心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的毒手?你就不怕报应吗?”

    最后一点儿遮掩也被周峦城无情的戳穿,还有诛心的话语,让裴夫人情绪有些失控,本来今天就是很慌乱的一天。

    布鲜花突然出事,她的神经就一直绷得很紧。

    现在又周峦城把过去一点点撕开,然后来质问她,不甘和委屈涌上来:“你根本什么都不懂,什么都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她,我们家能过成这样吗?”

    周峦城没兴趣听她诉说:“你的所作所为,自然会有法律去定夺,可惜,裴老一世英名,毁在你手里。”

    裴夫人突然失去了狡辩的力气,她也不知道,千辛万苦想守护好一个家,有什么错?

    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样的局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