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话吗?”

    “程春丽,你自己换位想想,这种生活能让人喘过气吗?如果我做了什么,那也是你逼的。”

    结婚好几年了,程春丽还是第一次听汪文斌说这么多话,却没想到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责她?

    愤怒委屈让她红了眼,情绪也更加的是歇斯底里:“这么说,是怪我?你竟然怪我?汪文斌,你有没有良心,你上大学,我怕你吃不饱,都把粮票攒下来给你,你爸妈在乡下,也是我照顾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转头就跟别的女同学勾勾搭搭在一起,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那是正常的同学关系吗?怎么没见你跟我笑的那么灿烂。”

    汪文斌冷笑:“你就是这么的不可理喻,我说过我是不会离婚的,会跟你好好过日子,你就是不信。我只是正常地社交,有什么错?”

    陈嫂子算是听出来了,汪文斌这个白眼狼,和她想的一样,在外面不老实,是不会提离婚,却也冷着女儿。

    让程春丽闹得越厉害,越显得他可怜,他在这段不平等的婚姻里的忍辱负重。

    火瞬间上来,破口大骂起来:“你个狼崽子,当年就不该同意让你去上大学,看你人模狗样的,满肚子的男盗女娼。果然上了大学是不一样,满肚子的心机算计我闺女。”

    “离婚!明天就去离婚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看看自己的王八样子!”

    程春丽一听母亲喊着离婚,瞬间慌了神,不管怎么闹,她都不想离婚:“妈,你说什么呢?我不能离婚。”

    陈嫂子冷笑:“这么一个烂货,你还要他干什么?是受欺负没够吗?”

    程春丽看着汪文斌:“你只要告诉我,那个狐狸精是谁,我保证以后不跟你闹了,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?”

    汪文斌捏着手里的牛皮纸袋子,心里慌乱,仿佛手里捏着一颗雷,刚才的男人,他猜出是盛安宁的丈夫。

    这么短的时间里,却能调查出他自以为做的很隐秘的事情,一定不简单。

    他来的目的,不就是让他的不得安宁吗?

    还有工作,这些事情,如果被单位知道,工作还能保住吗?

    之前都是程春丽单方面在闹,从来没有任何把柄落在别人手里,所以都是同情他的人更多,可是现在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