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人一起出门,而且盛安宁那时候脑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病,非要说只能结婚才能牵手,要不然会怀孕的。”
他那会儿也不想结婚,见盛安宁坚持,几次之后他也没了试探的兴趣。
李婷婷把照片夹进了自己书里:“那还是没办法证明这个盛安宁就是以前的盛安宁。”
程刚从一堆小玩意中找到一封信,翻开看了看,突然兴奋起来:“我找我发小去调查了,他问了以前和盛安宁关系好的朋友,说盛安宁的后背上有个花朵一样的胎记。”
李婷婷瞬间来了精神:“你确定?”
程刚拿着信给李婷婷看:“你看这里,这里写着呢,而且这个女的和盛安宁关系不错,她们以前去厂子澡堂洗过澡,肯定不会记错的。”
李婷婷瞬间有了主意:“只要看盛安宁背上有没有花朵一样的胎记,就能确定是不是本人了。”
只是盛安宁不住校,也不会在学校澡堂里洗澡,想要知道她背上有没有胎记,还是有点儿难度的。
程刚也来了精神:“那还不好办,你看着她去澡堂,你也跟着去,不就能看见了。”
李婷婷白他一眼:“哪有那么简单?她不住校,也不在学校澡堂洗澡,我去哪儿看?”
程刚想了想:“那冬天总要去澡堂洗澡,你去她家附近的澡堂堵她不就行了?”
李婷婷想了一会儿,觉得这个办法也不行,她不知道盛安宁什么时候去澡堂,而且突然出现在她家附近的澡堂,怎么看怎么突兀,盛安宁不怀疑她才怪呢。
这件事还是不能惊动盛安宁。
想来想去,觉得还是利用沈曼比较好,沈曼不是对盛安宁已经高看一眼了吗?那就让她去接近盛安宁。
程刚见李婷婷一直不说话,忍不住催着:“那怎么办?总不能就这样算了?”
李婷婷自然不会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程刚,黑着脸:“我这不是在想办法,我先走了,你最近也要想想,还有没有更多的证据。”
临走还顺手拿走了那些信件。
……
晚上,盛安宁就跟周时勋说了今天遇见的事情:“自行车能自己回来,真是太诡异了,会不会有什么阴谋?”
周时勋一时也没有头绪:“出车祸的地方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