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,她偷偷出院回家,从那以后不肯见宋修言,不管宋修言怎么找她,她都像个小蚌壳一样,绷着脸不肯搭理宋修言。
最后一次,宋修言去找她,钟沅想断了他的心思,也带着心底的那么一点自私:“你不要来找我了,这样对我影响不好。而且基地人都知道,你喜欢周朝阳,你应该去找她。你来找我,算什么?你不要告诉我,你现在不喜欢她了,就是你曾经喜欢过她这件事,我也受不了。”
钟沅还记得,她说完这句话时,宋修言脸色变了,苍白却又不能置信。
不等宋修言说话,钟沅就转身离开。
从那儿以后,宋修言就没去找过钟沅。
钟沅想到这里,再看手里的苹果,不自觉中,已经掐满了指甲印。
宋修言盯着钟沅,能看出这姑娘的纠结,他也反复想过,在医院时,钟沅就已经不对劲,要是有问题,也应该是在医院时发生。
明明在找到她,救她出来时,她看见他时,眼底是有光的。
“圆圆,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可以跟我说,就算是判我死刑,也应该有个罪名吧?我最近也一直在想,你说我和朝阳的事情,这件事压根儿就不成立。我以前是喜欢过她,却也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。”
“遇见你以后,我才知道,我和朝阳更适合当朋友。”
钟沅依旧咬着下唇,她实在说不出朝阳不好的话,也说不出宋修言和周朝阳还有旧情,那是对朝阳的侮辱。
她知道周朝阳对陆长风的痴情,也知道周朝阳的苦。
她就更不能去编排周朝阳的不是。
宋修言不肯放弃的追问:“圆圆,你要是不说,我就当你是找借口啊,而且你看我现在这个身体,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一年……”
钟沅抬头瞪眼看着宋修言:“你不要乱说,嫂子说了,只要治疗方案出来,你肯定会没事的。”
宋修言笑起来:“你看,圆圆,你还是很在意我的,你也别拒绝我,我们先做朋友,你以后不要躲着我就行。”
钟沅抿了抿唇:“好。”
……
周时勋没想到钟沅会来,回去路上难得跟盛安宁八卦一次:“钟沅怎么来了?她和宋修言之间还有可能?”
盛安宁有些奇怪:“怎么没可能?人都来了,肯定是喜欢宋修言的。周长锁,你的意思难道是,宋修言现在的身体,害怕拖累钟沅,会赶她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