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    江寅白很少跟她聊起别人,能得她如此评价,魏景薇也好奇,这乔善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很快,她就彻底明白了过来,微微有些惊讶,“他当真如此说?”

    “当真。这样的人日后若真到了朝堂之上....恐怕不妙。”

    庙堂之上太过刚直的人,最易折,所谓刚过易折,便是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“他刚才还问起我,京里是否有合适的位置。”他顿了顿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在桌子上,“若是你跟他们家亲近,找些门路未必不可,但如今看来,这样性子还是去外放历练几年再说....”

    魏景薇点点头,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为他们说情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我还能不信你的眼光。”魏景薇冲他笑了笑。

    江寅白见她眼神澄澈,没有勉强的意思,这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下午安胎药送来,往日里还能在苏儿和莲儿面前耍赖,今日江寅白刚巧在,魏景薇只能在他的目光下,乖乖地喝完了一整晚。

    苦到她的脸都皱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“来,吃点糕点。你现在辛苦些,这药也是为了你好。”江寅白把一块儿糕点喂到她嘴边儿。

    原本心里还有些闷,打算生气,闻到是红豆沙的味道,魏景薇打算算了。

    知道自己喜欢红豆沙味儿的,还算有些良心。

    她皱了皱鼻子,轻轻地咬了一口,红豆沙十分绵软,入口即化,也不会过分的甜腻,吃下去倒是冲淡了嘴里的那股子苦味儿。

    “来,再喝口水。”

    江寅白接了一杯白水递过去,他倒是细心,知道孕妇不宜喝茶后,便把屋内的茶都搬走,连他自己都一块儿喝白水。

    问就是同甘共苦。

    两人晚间在榻上一块儿看书,他眼睫低垂,缓缓拿起书本,轻声念道。

    魏景薇在一旁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歪着身子听他念树上的内容,闭上眼睛好不自在。

    半晌后,她刚想说什么,就听到二吉急忙进来,“大爷.......”他扫了一眼,见魏景薇也在,便住口不说了。但脸色看上去很是不好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你在门口等我,我换好衣服就来。”

    江寅白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二吉低垂着头退了出去,一旁的苏儿眼神也些焦急。

    魏景薇道:“你有事儿就去吧,我自己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江寅白叫过莲儿和苏儿,神色肃穆,“好好照顾你家夫人,她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