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着天下将有大事发生。”
“可我们却后知后觉,慢人一步,不靠陈家,我想不出来会依靠谁来解决眼前困境。”
姬长歌双手背在身后,仰望着不远处的通天塔,“我知晓你痛恨那个女人,可别忘了,她不仅为陈家开枝散叶,若不是她,陈龙象可没有当年的成就。”
“她不仅改变了陈龙象,也改变了陈家血脉!”
“这世上,谁的天赋比得上陈家人?”
“我承认,你的话有几分道理,但是……”
圣女忽然摇摇头,“你就那么肯定,他能扛起大旗,与那帮人抗衡吗?万一他要是出了事,我有什么脸见他?”
“放心吧,陈龙象那老家伙可比你我精明得多,他能不给自己宝贝孙子留后手吗?”
姬长歌则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,脸上不仅没了方才的凝重,反而多了些许笑容。
“他是什么人,你还不够了解吗?”
“……”
圣女微微一怔,是啊,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,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。
“当然,我们也不能一味地等,我们也得做出必要准备。”
姬长歌声音再起,“脚盆鸡突袭,以及前任掌门秦昆仑一行人的遇难,致使白玉京元气大伤,我们必须要培养出一批精英子弟。”
“其中,当以陈平安、王有容为首,此外,我打算近期出去一趟,云疆天泉寨情况不太对劲,我要亲自去现场看一看。”
“天泉寨?”
圣女蹙眉,“你发现什么了?”
“我总觉得不太对劲。”
姬长歌缓缓摇头,挺着大肚子,双手背在身后,眉头紧锁,“你我可别忘了,阿尔扎是秦昆仑当年带回来的人。”
“你是说阿尔扎有问题?”圣女下意识追问道。
“不,我是信不过秦昆仑!”
姬长歌再次摇头,那张平日里看起来笑呵呵,似弥勒佛的大脸,此刻满是凝重。
“秦昆仑这个人,藏得太深,没人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,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。就算上次陈平安身受重伤,他拿出半颗龙元救命,都不能遮掩他痛恨陈龙象的事实。”
“对外声称,他欠陈家的还清了,还清了吗?恩是还完了,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复仇了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白如雪脸色愈发难看。
有些事情就怕人分析,细思极恐啊。
“对,我怀疑天泉寨的惨案,就是他捣鬼,除了他,谁接触过九局之一的蛊王?”
姬长歌反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
圣女哑口无言。
“还有王有容带回来的资料,虽然只是一条查不到线索的消息,但我真的怀疑,秦昆仑前往脚盆鸡,可能真的没死。”
“哪怕有照片,有视频为证,但我总觉得就像是一场帽子戏法,不太真切。”
姬长歌声音愈发沉重,“他那个级别的高手,打不过,还跑不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