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免得他们以后像他一样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做个小混混。
谁想,剪刀会就是面上风光,每日只供应两餐,收进去的钱都交给了上头,下面的小喽啰每个月连十块钱都捞不到。
他做了一年,混上了小组长,也才攒下了六十多块钱。
谁想就遇上了粮价飙升,这点钱,还不够买一百斤粮食。
就在他打算找机会退出时,剪刀会的头儿的小舅子来视察了,因为太高调,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暗杀。
他瞅准了这个机会,毅然决然地为头儿的小舅子挡了刀,果然得到了头儿的小舅子感激,将刚收上来啊的三百块钱全给了他!
这个伤,值大发了!
在被人送来医院的路上,他还在想这样的机会可一定要多来几次,他不怕被砍不怕受伤,只要钱到位。
谁想,竟然在医院遇上了阮棠两人,他就这样被威胁了……
头儿的小舅子还允诺,等他养好了伤就要升他的职,这下子好了,职还没升成,就要弄几个定时炸弹进去。
现在,他只想能拖延几天就拖延几天: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三个月后你们来找我,我们一起发财。”
阮棠幽幽地道:“看来强哥对自己的伤势还没有很清晰的认识,容我这个主刀医生再讲解一下,你的骨头没伤到,伤到的是你的肉。这点儿伤,撑死了半个月。”
阮棠说完,就开了门让项歌进病房。
项歌小脸惨白,一进门就着急地去看王强确认了他没事后,又去看项高,小小人儿忙得跟陀螺一样。
阮棠叹了一口气,“小歌儿放心,你舅舅和你哥哥都没事,我刚刚只是检查你哥哥大概多久能醒,等你吃完了面条,你哥差不多就醒了。”
项歌一听,忙打开了饭盒,吸溜吸溜地大口吃着面条,好似她快点吃完,他哥就会醒。
项歌吃完最后一口面,就去盯着项高,不多会儿,项高的手指头动了动,在项歌的呼唤下,项高睁开了眼睛。
“哥哥!”
“小高儿!”
项歌和王强异口同声地喊道,声音里难掩欢喜。
阮棠和季南烽目的达成,退出了房间,将这个温馨时刻留给了这家人。
回到家后,季南烽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要出门,阮棠从锅里找到了剩下的两只馒头塞给他,让他路上吃。
一个小时之后,季南烽才风尘仆仆地回来。
季南烽神色轻松地管阮棠要水喝,阮棠给倒了一大碗,“容我善意地提醒你一下,我的纽扣你没缝。”
季南烽挑眉,“怎么,怕说出去的狠话收不回?”
阮棠羞恼地道:“才不是!你要是不缝好,我说到做到,绝不给你腾半张床。”
季南烽突然俯身凑近阮棠,狡黠一笑:“不用给我腾半张床,我压在你身上睡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敢!”阮棠一想到那羞人姿势,脸颊涨红。
季南烽捏了捏阮棠的嫩红的脸颊,转身上了楼。
不多会儿,他就拿着阮棠的白衬衫和针线下了楼。
蒲院长一行人来他们家时,就见阮棠在屋檐下拿着手术刀剖鱼片,而屋里,昏暗的灯光下季南烽熟稔地拿着针线缝缝补补。
他们都看呆了。
女人们从来没有想过,原来女人也能过这种逍遥的日子。她们开始自忖自己与阮棠的差距……哦,工资差距有点大。
阮副院长的工资,足以养活三个男人。
呸呸呸,阮副院长不是这样的人。她的工资养了一个男人以外,剩下的都拿来买练习的道具了,早两天是鸡,今天是鱼,都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