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副院长,你下来吧,你反正扭了脚,也跑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方静仰着头朝着阮棠藏身的地方喊道,树的鸟受惊扑簌簌地飞开,一滩鸟屎好巧不巧地落入了方静的嘴里。

    呸呸呸!

    阮棠坐在树枝上大笑,活该!

    剪刀会举着猎枪让她自己下来,否则就别怪子弹不长眼。

    “我的腿扭了,下不来。要不,你们将树砍了,让我摔下来吧。”

    能来这里的劫持火车的,都是剪刀会的内部人员,手里多少有几条人命。

    “要我说,别跟她废话,直接轰了吧。轰不死就放火烧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!那女人跟我初恋长得好像!”

    “你们处过?”

    “没,我家穷,单相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呢长得挺好一男人,三十岁了还不结婚,原来还忘不了初恋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娘的就是没得到过,所以才恋恋不忘。你现在就上去弄她,等你得到手了,你就忘了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方静听得瞪大了眼,她只原本只想跟阮棠以一换一,阮棠那么聪明那么有手段又那么年轻,一定能逃出去……她没想到,这些面具人中有人苦恋阮棠那么久!

    方静壮着胆子道:“你们……她已经结婚了!”

    她才开口,就被人一脚给踢倒。“再哔哔一句,就弄死你。”

    方静瘫在地上,默默地道:她已经为阮棠求过情了,要怪就怪阮棠自己不检点,到哪儿都有烂桃花。

    几人又嘀咕了几句,那个男人准备爬树。

    阮棠紧张地看着那男人已经快爬上了树枝,“你要是再过来,我就跳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阮阮——别——”

    阮棠蓦得瞪大了眼睛,只有季南烽才会唤她阮阮,也只有季南烽会在撩拨她时唤她阮阮。

    可这不是季南烽的声音。

    阮棠一迟疑,就被人抓住了胳膊,一把拉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别乱动,下面的人看着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将人困在怀里,当着下面的人的面儿就开始咬耳朵。

    树下的人,起哄声不停。

    季南烽无奈,“兄弟们,我第一次,给腾个地。我要是表现不好,这辈子都要被你们笑话。”

    剪刀会的人大笑不止,当着阮棠的面,就开始传授季南烽持久的诀窍,全是荤话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不行,就第二次!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头儿那儿还有持久的药,等着会立了功给你搞点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抱拳求了几回,可算将这些人弄走。

    人虽然走了,却一步三回头,生怕季南烽搞不定。

    季南烽第一时间去摸阮棠的脚,阮棠缩了缩脚,“那些人还看着呢,先别管脚了,你还不快点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扶额轻笑了一声,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痴恋我许久,把我困在树上磨着要占我便宜。”

    阮棠被调笑得恼了,“那我可不管你会不会露馅了。”

    “管,咋能不管我呢。”

    说着,就将手伸向了阮棠的衣摆里。

    “啊~你别碰我~”

    阮棠突然出声,吓得季南烽的手一紧,掐住了她的细肌,惹出了她一声娇呼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低头堵上了阮棠的唇。

    阮棠的眼睛蓦得瞪大,季南烽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阮棠挣扎着呜呜,“你疯了啊,不是演戏吗?竟然来真的?”

    “乖,不来点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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