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个好胎。”

    “看我,都忘了正事了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秋娘为阮棠解释了,这里是剪刀会的大本营。

    季南烽几人都易了容,季南烽化名为李丰,贺昆是李加,苗建业是李田。

    “而我,现在是他们领头的女人,叫我秋嫂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阮棠拜托秋娘为她寻了药箱,她将自己扭伤了的脚处理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没摸清这里,不敢出门。只能坐在屋子里等着季南烽回来。

    到了中午的时候,季南烽拿了四个铝制饭盒回来了,一盒肉菜,一盒素菜,还有两盒白米饭,两个馒头。

    伙食倒是挺好。

    季南烽给阮棠塞了一个馒头,然后就开始埋头吃饭。

    等用了饭后,季南烽就拖着阮棠进屋。

    将人压到床上,季南烽的唇在阮棠的耳际磨了磨:“隔墙有耳。”

    床板吱吱呀呀地摇了起来,阮棠紧张地攀着季南烽的脖子,红唇轻咬。

    “别咬,叫出来。”

    阮棠轻咳了一声,嘤呜地娇唤道。

    院子里果然有了骂骂咧咧的声音,“老李头不是人,大中午就搞女人!我不行了,我受不了了,我要回家弄我媳妇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等人走后,阮棠后知后觉地发现季南烽顶着她了。

    阮棠不安地挪了挪身体,“我有正事跟你说,你这个,能不能收一收。”

    “往哪里收?”

    阮棠娇嗔着瞪了一眼季南烽,努力地忽视那处灼热,小声地说起了绿皮火车里消失的那十二个人。

    “没出事,都混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两天,季南烽每次出门都将房门锁了,做足了囚禁她的架势。

    到了第三天,季南烽带回来了一个消息。

    明天一大早就有一辆运货火车从南面来,载了夏收的粮食,还有不少电子产品……

    可是他们的人却还在路上,来不及支援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只能靠自己,只有在明早之前将这些人全部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最终,他们商量出了一个办法:结婚。

    给季南烽和阮棠办婚礼。

    在婚礼上搞事情。

    季南烽请示了领头的,说阮棠终于被他睡服,愿意留在这儿给他生儿子,他怕这趟出去回不来就成了光棍鬼,所以恳请领头的给他做个主婚人。

    剪刀会虽然吃大锅饭但是不干活,平时除了出任务一走好几天,其他时候除了搞女人就是搞女人。

    最盼着谁家有喜事热闹热闹。

    果然领头的往上一请示,当即批了。

    不用季南烽费心,秋娘就带着一套大红的喜服来了,还有遮头的喜帕。

    与秋娘一道儿来的还有附近几家的女人。

    阮棠都惊了,当初她跟季南烽结婚可就是宣誓了几句就礼成的,这、这咋还有喜服?

    “早听说李丰抢了个媳妇,人长得标致,叫的声音也好听,哎哟喂,今天一见,难怪李丰要天天给锁起来。”

    阮棠垂着头不接话。

    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劝她想开。

    “你都被人睡了,回去了哪个男人受得了,到时候被流言逼得想不开,还不如在这儿只要将男人伺候得好了,有吃有穿的,多自在。”

    阮棠佯装抹了一把泪,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
    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发现阮棠这么听劝,果然热情多了。

    等到了日头偏西,季南烽穿着一套中山装骑着自行车来接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