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建业哄着柳湘云继续的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,苗建业也躺回了床上,敲了敲竹墙。“你嫉妒我,才搞黄我。”

    笑话,他有必要嫉妒苗建业?!

    他就是不想坏了阮棠的好事儿。

    要是他想,那还不是分分钟有办法。

    苗建业还在竹墙的那边碎碎念,充满了怨念。

    “我跟你可不同,我是自己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信你?你要是自己不要,能来搅黄我?”

    季南烽一骨碌地从竹床上坐了起来!

    不蒸馒头争口气。

    下地,拖床,一气呵成!

    竹床硬生生地被季南烽拖到了窗口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阮棠听到季南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,转过身问道。

    季南烽掐着阮棠的细腰,一把将人举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想盯梢吗?”

    “我陪你。”

    不等阮棠拒绝,季南烽就将阮棠的身子翻了过去,让她跪坐在竹床上,双手盼着窗框……继续盯梢。

    而他就躺在竹床上,翘着二郎腿,脚尖有一搭没一搭触碰着阮棠的臀,腿……

    每回季南烽收回脚尖,她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,不知下一次季南烽的脚尖会落在哪里……

    被这般折磨着,她的视线都有些飘了。

    双眼一闭。

    “给个痛快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多痛快?”

    “速战速决的这种痛快。”

    “那哪成?不能耽误你的正事,咱们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说慢,那是真慢。

    贴着阮棠扶窗共舞。

    舞了半宿。

    后半夜,泡汤池的人都散了,回了屋。

    阮棠也打算睡了,可季南烽却不打算放过她。

    “是谁说的,等盯完梢了陪我玩?软宝,说话不算话?”

    阮棠都惊了,她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男人。“刚刚舞的人不是你?”

    “刚刚是我陪你,现在轮到你陪我了。”

    阮棠才不听季南烽瞎扯,转身就跑,再折腾下去,她的腿明天都要交代在这里了。

    她刚拉开门,刚跑出去一步,就看到不远处的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她受惊,往退了回来。

    这一退,就退到了季南烽的怀里。

    阮棠两人闹出来的动静,让斜对面的男人脚步顿了顿。

    季南烽关上门,“你还想往哪儿跑?嗯?”

    季南烽拥着人重新回到了床上,“曲文丽的姘头也留宿?”

    阮棠蓦地睁大了眼睛,“刚刚那个人是范永安?嘶,黑灯瞎火的,你怎么分辨出来那个男人是范永安?”

    这男人眼睛是扫描器吗?

    走廊上只有一盏昏暗的灯,凑近了一米之内能看清人脸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“你看了半宿,这都分辨不出来?”

    说起半宿,阮棠气得咬住了季南烽伸出来的手指头。

    “你还说!这半宿,我都陪你了!”

    吱呀——

    隔壁的门开了。

    苗建业好不容易哄好了柳湘云,正在奋力战斗,不可能会开门。

    所以是另一边。

    “你说,会不会就这么巧,范永安来了咱们隔壁?难道曲文丽在隔壁?可她不是在医院养胎吗?”

    她那日在要妇产科遇上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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