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家的资料,看到有意思的就说给阮棠听,他知道,阮棠就喜欢这些听这些八卦事。
为了让屈和光上钩,阮棠决定把联谊会往大了办。
不管哪个年代,医护在婚恋市场上都格外抢手。
她联系了六家单位,邀请优秀的未婚干事参加联谊会,每个单位十个名额。其中就包括造车厂。
其他单位一听说,能跟省一和市一的医护联谊,连连保证一定会先择优选举。
为了这十个名额,这六家单位未婚人士差点儿抢红了眼。
联谊会还未开始,就有穿得得体的年轻男女先来了,凭邀请函领取编号,进入会场。
阮棠与季南烽站在最后面,看着一对主持人拿着话筒,声情并茂地说着开场白。
说完开场白之后,就有工作人员给未婚的女士发纸和笔。
阮棠问:“这是干什么用的?”
季南烽也不清楚,他最近太忙,就将联谊会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贺昆。反正贺昆在京市也没少参加联谊会,正好可以学以致用。
很快,他们就知道了,这纸笔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未婚的男同志,从编号1到编号10为一组,上台自我介绍。
女同志就拿着笔,在写着自己编码的纸上写上中意的号码,最多能写5个男同志的编码。
轮到男同志也是这般。
互相中意的男女同志有半个小时的独处时间。
阮棠忍不住朝着贺昆竖起了大拇指,会玩!
联谊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,一直在充当着工作人员的柳湘云神神秘秘地靠近了阮棠。
“阮院长,能不能借一步,说几句私房话?”
阮棠应了,带着柳湘云去了礼堂门口。
“阮院长,我吃了你给我的药,终于怀上了!我找稳婆看了是儿子,老中医也帮我看了是儿子,就连儿科和妇产科的医生也说是儿子稳了!”
阮棠微笑着道恭喜,“这事,你别往外说。要不是看在你男人是我男人好兄弟份上,我也不能帮你这一回。”
“阮院长,您放心,我一定管牢了自己的嘴。”
阮棠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左右,小声叮嘱道:“这世道多是重男轻女,这事要是传出去,以后家家户户都好几个儿子,女儿少了,往后这些儿子岂不是都要打光棍了?那社会就会不安宁,不管从哪方面说,这事咱就当作没发生过。”
柳湘云抚摸着肚子,干呕了一声。
等到阮棠将柳湘云扶走,造车厂的负责人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没让阮棠等太久,屈和光借着身体不适来省一检查时,拜访了阮棠。
阮棠在院长办公室见了屈和光和他的大女儿屈安宛,屈安宛就是联谊会时,造车厂的负责人。
“阮院长,冒昧来拜访你,是有一件事情向你打听。”
屈安宛连客套的时间都等不了了,那日她在工会门口听说了后,回家就与她爸说了,等到蒲夏冰嫁到了屈家后,他们再也忍不住就来了省一。
屈安宛是屈家长女,嫁得不差,婆家在省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。也正是因为这个,她男人在外勾三搭四,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谁让她生了两个女儿。
阮棠客气地给两人倒了水。
屈安宛直接说起了那日在工会门口听到的事,“我刚好出来透气,没想偷听阮院长说话。”
阮棠脸色有一瞬的僵硬,转瞬就恢复了自然。“屈主任,您应该是听错了。我是外科医生,对生孩子这种不了解。”
屈和光拄着拐杖,站了起来,“阮院长,只要您能帮助我家,条件任您提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