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敢将他们两个单独留在东厢房里吃饭?!”

    阮棠跟柳湘云往回疾走,刚到院子里就听到了柳社长与叶子爱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“我哥这个畜生,无利不起早……”柳湘云轻声地骂了一句,进门就坐在两人的中间,挡住了柳社长的视线。

    每回柳社长刚想开口,就被柳湘云用菜堵住了嘴。

    来了两次,柳社长知道今天这一顿饭,他是别想开口了。

    等柳社长放下了筷子,刚想开口,柳湘云又是一筷子的红烧肉塞到他嘴边,被他用碗挡了。

    “我是去付钱。”

    等散了席后,柳社长领着柳湘云回家,一回家就以柳湘云的龟壳威胁,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柳湘云默默地给龟壳念起了大悲咒,没了这个龟壳,她还能找阮棠给她解剖个更好的。

    “不说?以后在省城,你都别想在省城见到老龟了。”

    咔,她的命脉被她哥给卡住了。

    她不得不招了。

    “有病?这事,以后不许再提。”

    柳社长丢下龟甲就走了,他没能堂堂正正地回到京市的柳家,他不会考虑婚姻大事。

    柳社长头也不回地走了,他没看到,被他丢下的龟甲疯狂地转动着。

    柳湘云宝贝地捧起龟甲,啧,又破了道口子,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龟甲了。

    另一头,回省一的路上,阮棠正给叶子爱疯狂洗脑。

    柳社长这人功利心极重,重财重权,他哪天刻意接近一个人,那一定是有利可图。

    为了增加说服力,阮棠还以自己举例,说柳社长是如何为了业绩,可以靠近她,想要采访她,想要利用她。

    叶子爱眨眼,“你别说了——”

    阮棠急了,这才见了一面就护上了,不想听她说柳社长的坏话。

    阮棠再接再厉,编造了一连串好几个柳社长蓄意偶遇她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些,你怎么没跟我说?”

    阮棠吓了一跳,一转头就看到了季南烽阴恻恻地站在她的身后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怎么在这儿?”

    季南烽沉着脸,转身就要去揍柳社长,被阮棠一把抱住了腰,哄着给拖回了家。

    阮棠将柳湘云卜卦的事儿说了,“现在知道了吧,我都是为了哄小爱姐别上了柳社长的贼船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可能会在这里结婚,他一心想要被柳家人请回京市,再娶个对他事业有用的女人,将整个柳家握在手里。”

    “京市的柳家?”

    “三十年代的京市首富,他们的父亲娶了三房媳妇,他们的母亲是大房,但是因为是幼时婚约,娘家早已中落,所以才进门,他父亲就连抬了两房有钱有势的姨太太。

    后来乱了,他们的父亲带着另两房的去避难了,留下他们娘三人东躲西藏。

    放心,柳家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,早晚会来求他们兄妹回京市。”

    阮棠一脸唏嘘,“没想到柳社长还有这么惨的身世,那我回头要对他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好一点?”

    季南烽朝着阮棠勾勾手指头,“你跟我说说,你想对他怎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