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房间里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。

    两人交叠着重重地倒在了床褥上,阮棠娇呼一声,颤抖地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眼里全是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季南烽长叹一口气,“我再去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“我伺候你?”

    季南烽双眸沉如墨,视线在阮棠的身上一一掠过,低哑着声音问道:“怎么伺候?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季南烽拿着湿毛巾给阮棠一根一根手指头擦拭着。

    阮棠学着季南烽的模样,长叹一口气,“可惜了,太可惜了,你的亿万个儿子啊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无奈地道:“你的脚别抖,或许更有说服力。”

    阮棠乐了,“咳,我可就要女儿,儿子可惜了就可惜吧。”

    季南烽擦干净了阮棠的手指头,又为她按摩发酸的胳膊。

    “季南烽,不行啊,为了下次,这么讨好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“贫嘴。”

    阮棠撩了一把季南烽的下巴:“美男在侧,吃不动,心塞塞。看来只能试试于医生说的以毒攻毒了。我决定明晚再去听墙脚,赵家厚最近还做吗?”

    季南烽摇头,“他表哥还在医院里,他不敢往造车厂去。但是,他每晚都和他媳妇都会做,声音大得隔壁都有意见。”

    啧,不行还做,挺坚强啊。

    方静也是个狠人,够配合啊。

    一夜乱梦,阮棠醒来时哈欠不停。

    因为今天要面试退休医护,阮棠吃了早饭后就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因为阮棠放出去的高工资,吸引近了百余名退休医护来面试。

    为了公平公正,三个院长交叉面试,面试了一天,最终取了3名退休医生,8名退休护士。

    商定了工资后,就签下了返聘合同。

    11名退休医护纷纷表示,第二天就能来上班。

    阮棠将导医台的事情交给了郑锡后,与江副院长先走了。

    回家属院的路上,江副院长告诉阮棠:“这几天,我们医院病人暴增,大半都是造车厂和制氧厂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是医生在厂里轮值的时候,为工人和家属检查出了不少病,这些人回家与家里人一商量,为了小命当然得遵医嘱来医院做个系统全面的检查,为此,果真发现了不少毛病。

    阮棠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贺昆也来了。

    贺昆朝着阮棠挤眉弄眼,季南烽让他晚上去赵家看戏,他就猜到了阮棠应该也跟他一样有阴影了,需要以毒攻毒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等天黑了下来,整个家属院都安静下来后,三人才动身。

    这一次是报着以毒攻毒的态度来的,所以动身之前,阮棠特意还滴了自制的眼药水!

    力求,看得够清楚,毒性够强。

    三人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赵家的墙角,果然又听到了赵家厚压低了吼声,还有方静转了十八道弯的求饶声。

    前菜已经开胃,三人转战门口。

    这一回,为了壮胆,三人手拉手一起去。

    贺昆想去拉阮棠的手,就被季南烽拍开了。

    季南烽一脸不情愿地伸出手,让贺昆抓。

    贺昆也不嫌弃,他要的是三人同心。

    一人看一眼。

    季南烽不想看,他就是来给他们壮胆的。

    他一开始也就只担心门没管好,只要再三确定把门关上,他就什么事都没有。

    他不看,就挨了一脚。

    只能往看进去——这回,赵家厚夫妻俩的房门可不止敞开一条缝,而是半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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