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鼻噎了好大一口,他什么时候收徒弟了,他咋不知道?
阮棠半点不介意老鼻的冷脸,一口一个师父,吵得老鼻脑壳疼。
“师父,你破译出来了吗?”
“我师父这么厉害,一定破译出来了。他们说什么了?”
老鼻将纸往阮棠怀里一塞,赶着拿上东西快走吧。
谁想,阮棠一屁股在老鼻的凳子上坐了下来。
他家就这么一条没瘸腿的凳子!
徒弟坐着,师父站着?这徒弟是要上天吧?
呸呸呸,他想什么呢,他都气晕了,他压根就没徒弟。
老鼻给季南烽使眼色,让他快点将人带走。
季南烽摸摸鼻子,挪开了眼。
他祖宗,他管得了吗?
阮棠可没看到季南烽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,看着纸上的字。
独坐床前手作妻,子孙落地化花泥。
小径深深草凄凄,花在深处邀君采。
老地方,约否?
今夜静待君来。
“上面写了什么?”
“噢,没什么,也就是文化人磕炮到约荤/炮的一个渐进的过程。”
“约个荤/炮?”
季南烽皱眉,约是约会的意思!荤应该是肉的意思吧?炮,是指大炮这种的武器吗?
约个肉的武器?
这话怎么连起来,他就听不懂了?
但是一旦涉及到武器,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!一定要想办法捣毁这个荤炮的据点。
季南烽从阮棠的手里抽过纸,一目三行地扫完。
破译出来的东西,怎么像诗?
这诗,好像有点东西。
他看懂,又好像完全没看懂。
季南烽又重新逐字逐句地又读了一遍,然后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:文化人,有内涵。
虽然破译纸上没留下什么东西,但是这两人精通摩斯密码,紧盯着这一条线准没错。
季南烽得安排让人盯着赵家厚和蒲夏冰的继母袁荷,从老鼻家离开。
阮棠不愿意走,缠着老鼻询问怎么搜索到别人的频道。
“看人品,越偏越有人用。”
阮棠还想问,老鼻逃一般地离开了家。
这家,他不要了,送给他们了。
阮棠摸摸鼻子,只能从老鼻家出来。
“我师父,好像挺有性格啊?一把年纪还离家出走。”
季南烽瞥了一眼阮棠:你好意思说?
回去的路上,季南烽虚心求问。
“磕炮是什么意思?荤炮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还有素炮吗?”
阮棠嫌弃地撇嘴,“后悔当初没多读点书了吧?”
阮棠轻咳一声,背着手,端出了一副老先生的架势,跨步到季南烽的跟前,背着走。
“《清俾类钞》中有云,所为打/炮,即与妓/女片刻之欢也。
根据专家们研究表明,“包”字声符的字中大多都含有撞击的意思。石器撞击为砲,火器撞击为炮,那男女撞击也可称呼为炮。
至于磕炮,磕为唠嗑,意思你懂吧?荤炮就是真枪实战来,素炮就是约了不战,可能单纯蹭蹭不进去。”
季南烽咬牙切齿,“你真是博览群书,文化造诣颇高,不去做专家可惜了。”
“那是!”
阮棠得意忘形,背着手退着退着就被绊倒了!